熬,喬北辰這幾天精神也好多了,至少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深睡中,就連eric都說他恢復地很快。
“你和講講拉薩的事吧。”
“嗯?”呂俠快速回神,有些無奈地看著他,“沒什麼好說的。”
她整個拉薩之旅是為了療情傷,還都是跟阿侽在一塊,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我看看照片。”
喬北辰的固執她是領略過的,只好掏出手機,翻了幾張照片給他看,大部分是風景照,唯一一張有人的,也被頭巾遮住半張臉,“我的戒指扔在這,撿不回來了,你得再買一隻送我。”
喬北辰迅速轉身盯著她的左手,似乎要盯出一個洞來,呂俠有些歉意地看著他,“一時取不下來,我下午就去珠寶店取。”
他的臉色實在難看,就連呂俠都有些害怕,“現在去。”
呂俠咬了咬唇,到底不敢在這時候惹怒他,“對不起……”
“以後不準摘下來了,我會讓人再送一對過來。”
“要是你不娶我呢?”
喬北辰突然盯著她,呂俠直直地受著他的目光,“北辰,我比你還害怕,還要沒有安全感。”
“不會。”
呂俠嘆了口氣,“誰知道啊!”
“我說不會!”突然提高了嗓音,呂俠沒有和他繼續爭執,“我出去了。”
“等等。”
“嗯?”
“別生氣,還有注意安全。”
呂俠彎了彎唇,“嗯,你在這裡等我,先休息會兒,我會帶煲好的湯過來。”
呂俠選了一家最近的奢侈品店,一進去就直接找到櫃檯,“我想把這個戒指取下來。”
工作人員拿著她的手看了一圈,“這個設計好戴難取,而且費用也不便宜,你想好了嗎?”
“取下來後戒指當做費用行嗎?”
“額……”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顧客,“這個戒指的價格……”
“對我而言一文不值。”呂俠直接打斷,示意她快點動手,根本沒注意到身後的人。
店員很快給她取下,“那個真的拿這個抵消……”
“麻煩你了。”說完轉身就要走,正好和阿侽打個照面。
“真的一文不值?”
“是,廢銅爛鐵而已,它頂多證實我眼有多瞎,識人不清。”她對阿侽現在連心平氣和都做不到,要不是她理虧在前,又是在外面,她指不定把他拉起來揍一頓!
“那我對你……”
“我只覺得噁心!”
她不想和阿侽在費口舌,以後他們再見面也只是路人了。阿侽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卻沒有轉身,“上次事情,對不起。”
這樣的事,豈是一句對不起可以解決的,“放手。”
“我可以解釋。”
“放手!”
阿侽還要說什麼,呂俠已經掙開了他的手,轉身直視著他,“我就當自己從來都沒認識過,也沒把你當成朋友,我對你的虧欠,也不再存在,阿侽,咱們好聚好散。”
她毫不留戀地離開,之後那扇玻璃門還在晃動著,阿侽無比悽惶地笑了,好聚好散,他們何曾好聚過?又叫他怎麼好散?
因為喬北辰的身體,呂俠再給他準備的吃食上一直是小心再小心。正在挑山藥的時候感覺有人碰到她的錢包,她反應能力向來強,一伸手就拽住了一個小胳膊。
“呂老師,還記得我嗎?”
呂俠看著眼前的小男孩,無奈又好笑,“怎麼就你一個人,你家人呢?是你叔叔陪你來的嗎?”
這小男孩的叔叔就是許嶽暉,她不當詠髓的總裁後,也不再授課,是大哥找的人,今天見到這個只見過一面,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