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薪水是地區最低工資的百分之一百一十。”杜冰眯笑著走了出去。
周小渝心想:有總好過沒有,螞蚱也是肉啊。
周小渝跟出來的時候,杜冰似乎心情不錯,拿起電話打了個服務檯,讓送一瓶酒來。
不過得到的答覆是隻有啤酒和二十塊的紅酒。杜冰大聲道:“法克優!”
她罵完掛了電話,才回頭看著周小渝道:“周老師,這次我說對了嗎?”
“嗯嗯,嗯嗯。”周小渝大點其頭。。。
上午十一點正。
酒店房間裡,周小渝看著電視。而杜冰坐在景觀臺前,看著街道,輕輕搖動著搖椅。
這段不短的時間她考慮了很多問題。最終,她側頭看了一眼周小渝,她決定不管了,關於華陰人的問題上,給周小渝一個交代。
撥出了杜子良的電話,杜冰片刻說道:“爸。七良這邊的事有點大了,有個決定我拿不太準。”
電話裡的杜子良道:“桂玲的事我聽說了。不過你老是這脾氣,做事不留餘地,當面將軍。”
杜冰微微一笑:“許麗打給你了?”
杜子良道:“是段有德打給我。他怕你在下面大開殺戒。如果你把一個意外事件,弄成全國關注的滅門大案,估計要出大事。因此他願意就此事磋商一下。”
“哼!”杜冰冷笑。
杜子良道:“阿冰你早就長大了,要怎麼做,我從來也管不了你。但還是想聽聽你怎麼解決兩件事?”
杜冰低聲道:“兩件事一起解決。”
磨蹭了幾個回合,寶貝女兒始終不說,杜子良也拿她沒有辦法了,說說了句“那你一切小心,考慮周全”。杜子良就此掛了電話。
十一點一刻。
許麗的電話來了:“杜總,縣醫院那邊結果出來了。柴崎信子有嚴重的腦顱損傷性。。。”
杜冰直接問:“許主任,你直接說她好還是不好?那些我聽不懂。”
電話裡的許麗道:“不好。人不會死,修復機率不是沒有,不過就算醫好了,也會留下較嚴重的後遺症。醫生是這麼說的。”
杜冰深深的吸了口氣道:“那就是說,這事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這我不知道。”電話那邊的許麗道。
杜冰轉而道:“許主任,昨晚的案子有什麼眉目?”
許麗顯得有些為難的道:“沒有攝像記錄。走訪現場,連個明確的目擊者也沒有。我們只得根據昨晚的兩個報警號碼找到人,得到的答案是:好像是那個鍋蓋頭,又好像不是?”
杜冰側頭看看周小渝的那個小鍋蓋頭,不禁翻翻白眼。
電話裡許麗又道:“沒有目擊,沒有攝像。沒有財物丟失。像是尋仇,那只有找‘動機’這條線了,可是。。。”
許麗故意沒有說完,不過杜冰知道什麼意思,要說有仇的話,桂玲仇人實在太多了。
杜冰道:“那就是沒得查了?”
許麗道:“要不杜總給個建議?”
杜冰道:“要問我的話很簡單,把全城有案底的混混全部抓起來,用48小時的酷刑,直到我有線索為止。”
許麗:“@#…”
杜冰再道:“許主任,我沒開玩笑,這事要不你做,要不我做。”
許麗嘆口氣道:“算了。還是警察來做比較合理。不過你知道,警察沒法用刑的。”
杜冰道:“那個簡單,你把我帶來的幾個手下臨時聘為協勤,名為:協助破案。他們比較會用刑。事後你故意讓媒體曝光一下,炒作一下,然後把‘臨時工’全部開除,事情有了交代,警察的形象保全了,你也大義滅親了。這不就挺好?沒見城管都是這麼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