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上次跟著天娜走路,得其形,而無其神。
這兩天,他在自己的工作室內練習走路。
起初模仿“形”,一個勁的走啊走,繞圈圈。繞得暈頭轉向。
之後在形的基礎上,周小渝倒也走出了幾分神似來了。
不過他也不停止,繼續研究,繼續深入,他幾乎等同於在辦公室裡,每天都要繞圈圈五十公里以上。
最終,在簡單的走路這個命題上,真叫他琢磨出了點名堂。
在與天娜神似之後,居然讓他結合了自身的性格神態,走出了“自己的路”。
原來的學習來自天娜,畢竟有些“女性化”了。
現在周小渝走路,已然自成一家,走起來和龍行虎步不相干,卻是飄逸清雅,加上他的樣貌氣質,頗有幾分孔漁的神韻在其中。
周小渝為人踏實,正因為從一開始,他沒有小看“走路”那麼一個命題。在見過吳媽擺弄水果蘇菜之後,周小渝始終認為,任何方向都是方向,任何路都是路,只要用心用神,就可以在某個領域出成績。
孔漁說,無極,而無所不能極。
周小渝本著這些理解,甚至將“走路”練習到了幾乎“入髓”的地步。
有著某種節奏感,環境什麼樣,如同孔漁似的,他可以走出貼合那個環境的姿態來。
要是孔漁見到現在的周小渝,一定會驚訝。
因為這實際上也是破陽之後,周小渝演變四象,陰陽相和的一個過程。
內家拳講悟,講究天人合一,和感應環境和自然。
周小渝外家功底已成,一般情況下,是無法從內家拳入手陰陽調 合了
他正在透過推拿手法和走路,感應這一過程,可謂是孔漁曾經說的劍走偏鋒。。。
第三天的時候,已經到了於文規定的期限。
不可避免的,於文的電話還是來了,她開門見山的問:“周小渝,你考慮的怎麼樣,我這個人不喜歡拖拖拉拉。是戰是和是友是敵,一言可決。”
周小渝考慮了一下問:“我幫了你,你真的放過其他人嗎?”
於文飛快的道:“天娜就是一老鴉,沒有逼良為 娼的舉動。她的做為在許多國家都是合法的,無傷大雅,我懶得計較。杜冰倒是嚴重,涉及金額巨大,嚴重干擾了經濟次序,但也不是我最恨的。所以只要弄掉邱天偉,其他人有所收斂的話,沒錯,我承諾不追究。”
周小渝問道:“邱天偉真的該死嗎?”
於文在電話裡道:“涉及三十條以上命案,涉及的毒品以百公斤為單位。我負責的說,判一百次死刑也不為過。”
周小渝頭腦發熱的道:“那好,乾脆我一不做二不休,在拳臺上打死他。”
“@#¥%…”
另一邊的於文相反被他弄得抓頭,“這。。。我於文雖然不守規矩,底線還是有點的。你只說配合不配合我,我的事不用你經手,也不用你操心。”
周小渝洩氣的道:“我還有選擇嗎?我答應了。”
“留心觀察,其他的不用做,有問題找我。”於文說完斷了電話。
周小渝呆了片刻起身出去,出來的時候差點和天娜撞個滿懷。
天娜眼明手快,一把就逮住了準備逃跑的周小渝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今天18號,該你登臺了。正好紫光養傷歸來。我還指望著看周詩詩和紫光打臺的盛況呢。”
'。。'
一七一、妖孽
周小渝想想上次和納鳳的情況,雖說也勉強算是工作的一部分,但是的確蠻尷尬的。
這時他顯得有點猶豫。
天娜馬上就變臉道:“你想幹什麼?想扯我的臺嗎?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