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種淡淡的依賴。

她葉說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好事。可是，她是修煉之人，一直以來，都是隨心所欲的。所以，對於兩人之間的關係，她也選擇了順其自然。

可是，現在想想，他們之間現在到底算是什麼關係呢？

似乎是察覺到夜冷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皇甫瑞凌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膝上型電腦，轉過頭，看向夜冷安，開口詢問道，“有事嗎？”

“皇甫瑞凌，你說——”夜冷安想了想以後，還是開口道，“我們兩個現在算是什麼呢？”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她也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所以才會問出來的。當然，她也並沒有覺得，皇甫瑞凌就一定要回答她的問題。她只是想要問出來而已，對方是不是回答，對於她來說，並不重要。

聽到夜冷安的話，皇甫瑞凌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夜冷安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覺得，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呢？”

夜冷安想了想，隨後眼珠子一轉，調皮一笑，“父女關係？”

現在她的名字就在皇甫瑞凌的戶口本上，要真說皇甫瑞凌收養了她，那麼說是父女關係，好像也說得過去啊！

當然，她這樣說，也只是開開玩笑而已。而且，她也想要看看，聽到這樣的說法，皇甫瑞凌會不會變臉。要真的說起來，認識這麼久了，她還沒有見過皇甫瑞凌變臉的模樣。

似乎，對於皇甫瑞凌來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是嗎？”皇甫瑞凌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深深地看了夜冷安一眼，隨後語氣不明地開口道，“你想要成為我的女兒嗎？”

這樣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夜冷安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好吧！”夜冷安舉手投降，“我是亂說的。剛剛胡思亂想著，所以才會突然有這些胡話，你可以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是嗎？”皇甫瑞凌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夜冷安的頭髮，開口道，“可是怎麼辦呢？我已經放在心上了。你剛剛不是問我，莪們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嗎？現在該輪到我了，你認為，我們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夜冷安的呼吸都不由得頓了一下。她呆呆地看著皇甫瑞凌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髮上，輕輕撫摸著，那模樣，就好像對待自己最親密的戀人一樣。

戀人？

一想到這個詞，她的心跳就不由得快了幾分。

雖然第一世的時候，她曾經也算是暗戀過李德澤。可是，事實上，那不過是一種習慣，一種錯覺而已。她還從來沒有真正試過喜歡一個人，所以她不敢確定，自己對於皇甫瑞凌，是不是那樣的感覺。

所以，一時間，她並沒有立刻回答皇甫瑞凌的問題，而是選擇了沉默。因為，在沒有想清楚之前，她是不會輕易做出任何決定的，因為那不僅僅是對皇甫瑞凌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她也不是傻子，以前的時候，她沒有可以去想，所以也沒有感覺皇甫瑞凌對自己有什麼特別的。

可是，今天突然想起來，再回想起之前兩人之間的相處，她就是再遲鈍，也能感受到皇甫瑞凌對她的特別了。

此刻的她很清楚，皇甫瑞凌對她是什麼樣的感覺。或者說，她能夠感受到，皇甫瑞凌是喜歡她的。

只是，現在的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感覺，所以一時間，她是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的。對於感情的事情，她還是很謹慎的。

面對夜冷安的沉默，皇甫瑞凌也沒有繼續追問。因為他也很清楚，就算現在追問，也得不到什麼答案的。而且，要是逼急了，說不定還會把人給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