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虧心事，為什麼要回避啊！再說，我是他的母親，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看著鍾毓流螢那不高興的模樣，厲怡然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深怕會被遷怒到自己的身上。

很快，鍾毓流螢和厲怡然也來到了定好的包間。不過，兩人間沒有任何的交流，氣氛顯得格外沉默。

在這樣的氣氛中，厲怡然覺得自己吃得都要胃疼了。

不過，她也沒有別的辦法，更加不敢離開。

雖然知道鍾毓流螢在抬舉自己，但是卻也瞭解，在鍾毓流螢的心裡，她是一點位置都沒有的。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麼都不說，然後陪著鍾毓流螢把這一頓飯吃完。

另一邊的包間裡面，氣氛則是完全相反了。雖然同樣是兩個人，但是皇甫瑞凌和夜冷安之間雖然說不上是有說有笑，但是也是句句有回應。兩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著天。

皇甫瑞凌更是時不時照顧著夜冷安，顯得格外體貼。

因此，包間裡面的氣氛顯得格外溫馨，然後又帶點粉紅色的小泡泡。

夜冷安吃了一個天婦羅以後，緩緩地開口道，“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你母親和厲怡然啊！她們的關係看起來還真的是不錯。你母親這是要把厲怡然當做兒媳婦看待了？”

皇甫瑞凌淡淡地搖了搖頭，“不過就是一枚棋子罷了。她們兩個也算得上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了。”

夜冷安了然地點了點頭，“對了，最近皇甫瑞祥那邊怎麼樣了？”

“大長老那邊反饋說，皇甫瑞祥已經努力了不少。”皇甫瑞凌淡淡地開口道，“不過，他的天賦不高，就算是再努力，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改變。”

“也是，”夜冷安表示贊同，“而且，他之前的時候也荒廢了太多的時間了。其實，如果不是你的威脅，說不定他現在都還沒有開始努力呢！果然啊！有壓力才會有動力。”

不過，顯然，在修煉這一方面來說，再大的動力和努力，也比不上那一點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