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從天而降的雨,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樣真的能騙到皇后娘娘嗎?”最後還是韓約忍不住問紫鴛道:“我怎麼想著這事就心神不寧呢?”
“我信主子,”紫鴛只是說道:“她不會害我們的。”
“我跟你說,宮裡的妃嬪娘娘們不少,到現在還沒一個能鬥過皇后娘娘的,”韓約跟紫鴛小聲道:“皇后娘娘這人心狠,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她能有多狠?”紫鴛不屑道:“沒人鬥得過她,那是因為她之前沒遇上我主子,你等著看戲好了。”
“這是看戲嗎?”韓約說:“這是拿命在玩好不好?”
“隨便吧,反正主子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一切都有主子在,我不想這麼多事,”紫鴛說完這話,轉身就進屋去了。
韓約一個人站在滴水簷下,心裡想想他們在做的事就覺得害怕,可是當韓約看見袁義出屋來後,便又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了,說:“主子怎麼說?”
“主子說不要打草驚蛇。”
韓約便發狠道:“那我就讓這小子多活幾天!”
由王榮祖傳來庵堂的訊息,在這天天光大亮之後,就傳進了中宮。
皇后原本還躺在床榻上,又是一夜無眠,皇后的精神不佳,不過聽到這個訊息後,皇后倒是精神一振,問來傳訊息的嚴嬤嬤道:“這事是真的?”
嚴嬤嬤卻是一臉的驚慌,跟皇后道:“傳話的人是這麼說的,只是娘娘,奴婢怎麼也不敢相信。”
皇后躺在床上,旁若無人地就大笑了起來。
嚴嬤嬤忙就衝在寢室裡的宮人太監們揮了揮手,讓這些人都退出去。
“賤人就是賤人,”皇后笑道:“什麼樣的事賤人做不出來?聖上這兩年裡總共去過庵堂幾回?想是那個賤人熬不住了。”
“娘娘,”嚴嬤嬤著慌地說:“這種話不能說啊,娘娘。”
“有什麼不能說的?”皇后還是大笑道:“你知道這宮裡為什麼要用太監嗎?就是因為那些女人們多半都是熬不住的!賤人!”
嚴嬤嬤把頭低著,都不敢去看皇后。
“去查那個白承意,”皇后到底還是沒有失去理智,笑完之後,就跟嚴嬤嬤說:“你親自去,本宮要知道那個白承意到底是不是姓白的。”
“奴婢知道了,”嚴嬤嬤忙就領命道。
“今天就去,”皇后說:“遲了,怕庵堂裡的那個賤人把孩子殺了,這孩子一死,我們就抓不住這個賤人的錯處了。”
“她會殺了親生兒子?”
“你以為一個女人為了活命什麼事做不出來?”皇后冷哼了一聲後,道:“今日就去,在那個賤人沒下手之前,給本宮查出一個結果來!”
190各有算計
白氏皇族如何驗子,安錦繡無從得知。別說安錦繡上輩子就從來沒有關心過,就算安錦繡關心,這種皇族的秘事,她就是問了白承澤,對她只是一心利用的五皇子又如何會說?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提心吊膽等在房中的安錦繡,一直等到這天的二更天,才等到了袁義來報信。
“只是取了一小瓶血,”袁義跟安錦繡小聲說道:“若不是奶孃們睡著了,王榮祖還不會動手。”
“滴血驗親嗎?”安錦繡狐疑道:“這個任是誰都會用吧?”
袁義搖頭,說:“若是滴血驗親,一滴血就夠了,何必拿走一小瓶?”
“那瓶大嗎?”安錦繡又心疼起兒子來,問袁義道:“他有沒有哭?”
“那瓶子,”袁義用自己的手比劃給安錦繡看,王榮祖拿來裝血的小瓶子最多有袁義小半截食指長,“這點血不算多,小主子哭了,只是沒能出聲,王榮祖用手捂著小主子的嘴。”
安錦繡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