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跟我一塊留守京城。”
“衛朝身邊的那幾個將官也都不在,”白承澤看著安元志說:“你姐夫把袁姓將官們,一起留給你了?”
安元志面不改色地道:“留了幾個給我,還有的會護衛在聖上的御駕前後,畢竟聖上離京,這可是件天大的事。”
白承澤說:“衛朝還真是忠心。”
安元志笑著道:“五哥,我也很忠心啊,我都病成這樣了,我還不是天天辦差?”
白承澤打量了安元志一眼,安元志的臉色不好,看著是一副病容。
“其實我也想隨駕的,”安元志跟白承澤說:“只是太后娘娘不讓,說我這樣的沒辦法上路,那我就只好留下來了。”
京城的防務,安錦繡怎麼可能交給旁人?上官勇帶兵先去皇陵把白禎的人馬替換,京城這裡,安元志無疑是安錦繡最放心的人選了。白承澤看一眼安元志的胃部,關心了安元志一句:“你的病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昨天大半夜裡,向遠清又去了一趟的你府上?”
這是在示意他們做什麼,這人都一清二楚嗎?安元志擺手一笑,說:“喝了些酒,然後胃就疼了,沒什麼大事兒。”
“小心一些,”白承澤跟安元志說。
安元志說:“謝五哥關心,以後我滴酒不沾了。”
白承澤一笑,說:“我不信你這話。”
安元志一聳肩膀,跟白承澤說:“那就沒辦法了。”
白登這時替白承澤牽了馬來,說:“王爺,上朝的時辰快到了。”
“你也快些,不要誤了上朝,”白承澤提醒了安元志一句後,上馬帶著人先走了。
白承澤一行人進城去之後,袁義才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說:“沒事吧?”
安元志往地上唾了一口,說:“假情假意唄,演戲誰他孃的不會?”
袁義好笑道:“關心你了?”
“問校子和老六子他們怎麼不跟著走,”安元志小聲道:“向遠清昨天去我那裡的事,他也知道,這是在跟我說,老子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嗎?”
袁義說:“該知道的事,他不知道就行了。”
安元志跟袁義一起往城裡走,邊走邊小聲問道:“聖上昨天沒再鬧了吧?”
白承意把安錦繡距在御書房外不見的事,袁義不敢讓安元志知道,就跟安元志說了兩個字:“沒有。”
“真的?”安元志盯著袁義的臉看。
“能有什麼事兒?”袁義學著安元志的樣子撇一下嘴,說:“你現在還有心情問聖上的事?”
安元志說:“我又不能跟你們一塊兒上路,我不操心聖上,我還能操心誰?”
袁義說:“你昨天喝酒把自己喝倒的事,主子已經知道了,讓你今天不用上朝了。”
“媽的,”安元志罵了一聲,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這麼早起了。”
“你不送將軍?”
“我就是不來,我姐夫也不會怪我,”安元志白了袁義一眼,說:“你去跟老六子他們交待一下吧,我回安府去一趟。”
“我還要跟老六子他們交待什麼?”袁義問安元志。
安元志說:“老六子他們跟著邱翎走,路上要開打的時候,你們不聯手啊?他們在我府上準備傢伙什呢,你去跟他們說說話,我的狠話他們不會聽,你是大哥,你去說吧。”
袁義笑道:“我從來不跟他們說狠話。”
“你不是把他們罵成狗過嗎?”安元志說道:“都罵成狗了,還不叫狠話?我的天,袁義,在你這兒,什麼話才叫狠話啊?”
袁義沒想到安元志還能記得這一茬,看著安元志,眼角抽了一下。
“你們玩兒我的?”安元志覺得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