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跟在了風玲的身後。
被安元志抱了那麼一會兒的小甜蜜,沒辦法改變風玲現在擔心安元志的糟糕心情。從軍之人臨陣脫逃是最丟人的事,這麼孬種的事她不能讓安元志去做,可是要怎麼保證這個人能活著回來?在風玲想來,這就是個死結,完全無解。
安元志回到駐軍地後,先就來見上官勇。
上官勇這會兒一覺睡醒,正跟幾個兄弟說著出關的事。
安元志進屋之後,坐在了上官勇的床邊上。
上官勇看了安元志一眼,說:“你身上沾了什麼味道?”
“啊?”安元志低頭聞聞自己的衣襟,說:“我去了廟裡,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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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將官嗅了嗅鼻子,說:“什麼香火味,女人的味道。”
安元志忙就道:“什麼女人的味道,是秦大哥你自己想女人了吧?”
幾個將官哈哈一笑,都起身跟上官勇說:“侯爺跟五少爺說說話吧,我們走了。”
上官勇點了一下頭。
安元志看著幾個將官走出去了,問上官勇說:“他們看到我來就走了?”
上官勇說:“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他們還要坐我這兒說什麼?”
安元志好奇道:“你們都說什麼了?”
上官勇說:“就是打仗的事。”
“我還以為他們找姐夫你交待交待後事呢,”安元志小聲道:“這仗一打,我們還能剩下多少人來?”
上官勇沒接安元志這話,而是說:“你真的要跟我出關去?”
安元志有些不耐煩了,說:“這個時候我不跟著出關,以後在衛**裡,我還用混了嗎?誰會跟個貧生怕死的人打交道啊?”
“這不是貧生怕死,”上官勇還試圖跟安元志說道理。
“姐夫,”安元志把上官勇的手一抓,“就當是我求你了行嗎?這話我們就不要再說了,你不用為我操心,我就一定死在關外了?”
“元志!”
“我一定活著回京城,”安元志跟上官勇說:“不然我下輩子一定投不了人胎,這總行了吧?”
上官勇看著安元志,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聖上讓我留下來,不過就是想賣個好給姐夫你,”安元志又說:“我們要他這個好做什麼?再說了,藏棲梧要是殺不了,我就是留在城裡,最後還不是一死?姐夫,你就別想了,橫豎我都是要拼一回的,你就不想在我玩命的時候,在我身邊護我一下啊?”
上官勇說:“我到時候有本事護著你嗎?”
“那聖上就更沒這個本事了,”安元志說:“姐夫,你信聖上?”
“算了,”上官勇被安元志說的心裡堵得慌,說:“不說這個了。”
“這就對了,”安元志往上官勇的這間臥房裡看了看,說:“這真是鬧饑荒了,姐夫你一個侯爺的房裡,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了。”
上官勇說:“你餓了?”
安元志搖搖頭,“等明天晚上,我再大吃一頓吧。”
上官勇拍了安元志一下。
安元志自己跑到桌前倒了一杯熱水,坐回到上官勇的床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問上官勇道:“姐夫,你說我們後天出關去,藏棲梧會出軍營嗎?”
“藏棲梧也想速戰速決,”上官勇道:“他會帶兵出來的。”
“我要是他,我就不出來,”安元志嘀咕道:“不會武,出來現眼啊?”
“他要不出來,我們出關不是做無用功了嗎?”上官勇好笑道:“你以其操心藏棲梧,你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
“我父親五個兒子呢,”安元志說:“我要操心什麼?反正安家也絕不了後,當然,白承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