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停止了動作。
“你是誰?”lance眯眼,臉上的墨色薔薇文印使得少年多加了幾分妖異,不過,那薔薇文印卻又看似溫順,沒有了往日的詭異陰森。
“我?”那額上燃燒著死氣之火的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雙金紅色的雙眸,“我是言綱。”
“也是lance。”
“我,是你。”
“你在開玩笑嘛?”lance歪了歪頭,臉上有這顯而易見冰冷。
金紅雙眸的少年盯著抹黑雙眸的少年,臉上的神色平靜無波:“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是一個個體,lance。”
“別開玩笑了!”心底無端的生出一種憤怒,少年揮了下手,很是生氣的喊道。
“……”言綱靜靜地看著少年,臉色依舊是平靜無波的。
Lance的腳下,一段又一段,一層又一層的,層層疊疊的相互纏繞著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植物,隨著lance的憤怒直升的同時,那植物的品相,樣子也更加的或可怕或美麗,他們搖擺著身子,向言綱靠了過去。言綱並不說話,周遭的氣息也沒有任何不穩的情況,只是,言綱的身後突地出現了一片火海,洶湧咆哮著的火海,讓那些前進中的植物停下步伐,退回到少年身邊。
一時間,這兩個長相相同,眸色相異的少年,他們之間,涇渭分明,竟是出現了僵持狀態。
“lance,然後你不記得大家了嗎?要知道,大家,我,我們都很想你,我們都希望,你能夠早點回去。”明明就是無比煽情的話語,只是那說出這些話的人確實談著一張臉,讓人滿是黑線。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少年莫名的就是想吐糟:“喂喂,麻煩你不要用那麼一張毫無表情的臉說出這麼讓人感動的話好不好啊?怪假的也。”
言綱感到無力無奈卻又有些哭笑不得。
少年突地愣了下,那種無奈的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讓少年似乎隱約見到了那時的景象。
怎麼回事?在心裡泛起嘀咕的少年皺眉。
“綱吉。”聲音近在咫尺,少年抬頭,卻見那言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跟前。
因為擔心自己的火焰會傷害到少年,所以散去了周身火焰只留額前那一點火光的言綱自是被逮到機會大肆行動的植物們捆綁住了,“綱吉,回來吧,大家都在等你。”雖然身上因為植物們的拉扯與肆虐而出現了傷痕,但言綱依舊是堅定地看著少年,一字一句的,入鐘鼓般,重重的敲進了少年的心裡,讓少年在茫然之餘,腦中忽的閃現了無數的景象。
吃痛的悶哼一聲,那洶湧而來而且還在源源不絕的資訊讓少年頭痛欲裂,忍不住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咬緊了牙。
伴隨著少年的悶哼聲,周遭的一切迅速的消失了,他們又一次的處在那個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只是,那黑暗的盡頭,似乎可以看到一棟房子,一棟,滿載了希望與幸福,無條件包容所有的房子,充滿了溫馨與祝福的房子。
綱吉……
將很是頭疼的少年攬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對方的背,言綱輕輕地道:不要再執著於過去了,lance,現在的你,是彭格列的澤田綱吉,而不是米埃爾的蘭斯·米埃爾·索文。你是lance,但是lance,並不是你,所以,不要迷茫了。
周遭的一切伴隨著少年漸漸消失的意識而逐漸模糊,不管是那黑夜,那房子,還是那言綱,那lance……
“唔……”少年微睜開眼睛,刺眼的亮光讓少年不舒服的眯了下眼,手動了動。
“十代目,你醒了?”一宿沒閤眼,明明就很累又很困,但死活不肯休息,生怕又一次同樣的錯過少年清醒的那一刻的獄寺隼人驚喜的看著少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