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我怎麼出來？”

“你不是玉骨！怪不得不肯幫我...就因為我是你們口中的‘魔’嗎？”

冷漠的聲音中有了波動，而另一道聲音依舊好聽：

“不是因為你是魔，而是我們想當人了。”

稍微停頓了一下，這個聲音又解釋道：

“這世上原本沒有單純的魔，或者單純的人，只有在大妖統領下的萬靈。大妖們崇尚自由，講究釋放天性，萬靈羨慕或膜拜。可貪婪與虛偽降臨了，愚昧和頑固顯現了，前者聚眾力為己力，後者噬眾力為己力。貪婪能被虛偽覆蓋，頑固總把愚昧暴露，你們能不被驅逐嗎？”

冷漠的聲音沉默了很久才再度響起：

“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做人，難道你也貪婪和虛偽嗎？做你的大妖多好，多崇高！”

“你弄錯了！你們和人類本就是一夥的，貪婪、虛偽都有，頑固、愚昧常生。只不過，貪婪和愚昧多數被你們繼承，虛偽的頑固卻永伴著人類。”

好聽的聲音裡明顯露出了笑意，所以冷漠的聲音多少有些羞惱了，她說：

“人類也貪婪、也蠢，而且虛偽更讓人噁心！”

“虛偽證明著他們內心的頑固，他們往前、往上看，他們嚮往更好，但在得到之前，他們必須偽飾自己。而貪婪總是往身邊、往身後看，他們只想自己更強，並且毫不掩飾！”

冷漠的聲音又是許久沒有動靜，直到傅玉龍再次昏迷前，他才聽到：

“證明給我看吧...或者我們打個賭也行...”

傅玉龍昏過去了，而一道妖嬈的身影從他體內浮了出來，伸手一招，就把縛龍鼎喚了出來，然後就是從神鼎中慢慢飄出的、那具蜷縮瘦小的身體。

“你也是妖，我自然先幫你獲得你想要的，但你別太丟妖的臉了...”

......

小花妖那雪一樣細膩潔白的胸部正急劇地起伏著，稍顯稚嫩的臉頰上潮紅未褪，這是歡愛過留下的痕跡。

雙臂一撐，她欠起身來，欣賞著自己，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柔軟的細腰，平坦光滑的小腹...

小花妖笑了，她想：

“妖聖大人真好，這樣的我一定會讓龍哥哥歡喜。”

因為她不需要回頭，就知道自己身側的龍哥哥又在偷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