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些事情發生在了她身上。
並非失憶,但也不差太遠。
直到我在2005年那段因永生而起的離奇經歷的朋友都能想到,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與何夕重逢,她必然已獲新生。這新生不僅指從不可能中活下來,更指新的生命。
她並沒有忘記我,她完整地繼承了所有的記憶,但愛情並不只是記得那麼簡單。
“咳咳,這個……”我沒想到她聽完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這個。
“那產婦呢?”她又問。
“你該不會還想解剖活人把?她後來精神除了問題,我昨天去的時候沒見到她。”
“如果這三年她沒有再生育過,嗯,做B超還不夠清楚,陰超,最好是切開來看看。更可能並不只是子宮的問題,要做全身系統性檢查,如果能讓她再懷孕一次臨床觀察的話。唉,沒看見紙嬰真是遺憾。”
雖然我知道何夕有點古怪,但還是被她這一串自言自語弄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