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付出代價的!你給朕記著,記著!”
花蕊兒並沒有回頭,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薄奚野的叫囂一樣。
花蕊兒依舊如往常一樣安詳地回到了冷宮,安詳地將解藥餵給少華吃下,兩個人安詳而平靜地入睡,等待著第二日黎明的到來,雖然每日的生活都不過是如此這般機械地重複,可是在一個充滿了希望的人看來,每日的太陽都會是不同的,有彼此相依偎,哪怕就算是再艱難,在困苦的日子,只要兩個人一起去度過,也會充滿溫馨。
當黎明的曙光穿過那唯一的一扇窗戶射進這間屋子的時候,花蕊兒起身了,她習慣地服侍著少華起身,洗漱,然後習慣性地陪著少華用早膳,雖然早膳並不豐盛,可是在他們看來,吃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吃,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就算是吃糠咽菜,心裡夜會覺得香甜。
用罷早膳,皇普少華,又坐到桌案前,開始了一日的工作,這寫詩填詞的工作在旁人看來,也許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可是在皇普少華和花蕊兒看來,卻是一日中最快樂最安詳的時光,當他們將全部的精神都用在了詩詞上的時候,心中便忘卻了許多的傷痛,便忘卻是伸出囹圄之中,因為在那個時刻,他們的心是自由的,是奔放的,是快樂的。//。kanshuge。*看*書閣*
皇普少華先將昨日寫的一首詞拿在手裡,念給花蕊兒聽,請花蕊兒為他挑挑毛病。
花蕊兒認真地聽著,仔細的辨析著,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好!好!果然是名不虛傳的花蕊才女,朕當年在宮中的時候,就曾經聽母后說起過你,說你的才學比你的容貌更出眾,朕一直都沒有機會見識夫人的才學,今日有機會討教,真是當今天下數一數二的才女啊!”皇普少華聽罷花蕊兒的意見,覺得很興奮,於是開始在他的詩作上修改起來。
“是夫君的詞填的好!花蕊兒不過隨口說了幾句罷了!”花蕊兒一邊幫著皇普少華研磨,一邊說道。
這一對苦命的夫妻,只有在這個時刻才是最平靜,最快樂的時刻。
花蕊兒凝神注視著皇普少華,這是一個多麼英俊而瀟灑的男子啊!若是將他比作臨風的玉樹,真是一點夜不為過,只可惜,這麼一個驕傲的男子,這麼一個瀟灑的男人卻被那可惡的暴君薄奚野暗中下毒,皇普少華現在每日都只能靠著解藥生活,假若沒有解藥的話,那這玉樹臨風一般的男子將變得比那搖尾乞憐的狗還不如。
花蕊兒想到皇普少華那可憐的模樣,想到皇普少華毒發時那痛不欲生的情景,花蕊兒的心便如刀攪一般,她悄悄地抹去了眼角邊的淚水,她不能讓少華髮現她的心在哭泣,她每日都要給少華一個好心情,每日都要讓少華忘卻這是在囹圄。
兩個人沉浸在詩詞歌賦之中,卻萬萬沒有想到此刻,有一雙猙獰的眼睛正憤怒地盯著他們。
這個人就是薄奚野,昨晚,花蕊兒竟然當著他的面服下避孕玉露,竟然當著人的面那麼安詳地告訴他,不屑於做他薄奚野的妃子,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心中只有那個皇普少華,這讓他感覺到憤怒,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怒火,同樣都是男人,同樣都是君王,他薄奚野是一個勝利的君王,而那個皇普少華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囚奴,是一個失卻了江山的君王而已,一個敗落的君王還有什麼值得留念的,一個失去了江山,失去了權利的君王如何能夠與他薄奚野相提並論?
薄奚野對他昨晚心中所生出的那一點點的憐惜之意而感到後悔,感到非常後悔,本來昨日夜晚,他就該宣佈將那個花蕊兒貶為軍妓,可是就是因為漫過胸中的那一點情意,讓他放棄了那個想法,可是他卻沒有料到那個花蕊兒竟然是那般無情,與他薄奚野行床第之歡,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