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來人不是她老公,她就給擦身而過的土匪甩刀片了,他們一通亂跑,驚了騾子,幸虧她用念力圈住受驚的騾子。
不然,騾車得將他們一塊兒拐進陰溝。
她不動聲色起身。
卻在這時,後背頂著一個冰冷的洞口。
一道陰冷毒辣的聲線在耳邊響起:「小丫頭,乖乖聽話,不然我讓你吃槍子兒,懂不?」
宣秀秀冷靜地站著,沒有激怒身後的人。
「不許動她!」
孟鐵生大喊一嗓子。
他匆匆奔了過來,與幾名強壯到過分的男人形成對峙的局面。
牛叔連同兩名婦女嚇趴下了,大氣兒都不敢喘的,板車裡還嗅到一股騷臭的氣息。
她們嚇尿了。
「哼,張水生,你不是挺牛?有本事你現在衝過來殺我們啊,你一動,我就弄死她。」男人叫囂道。
他們一路涉海岸線,秘密進入炎國。
之所以不惜生死也要闖一闖,是郭家老大說過,炎國淩河一帶近期會出現兩大天機,一處在老古村,一處在孟家灣。
沒想到,炎國人動作這麼快。
他們才進入邊界線,自以為一切皆順利,安全無比,一路橫行無忌進入老古村。
沒想到孟鐵生好生厲害,一路給他們設定埋伏圈。
上一次,他們損兵折將,死了好幾個兄弟,還是老二用最後一絲力氣咬爛孟鐵生的胳膊,同時咬碎牙齒裡的毒,毒死自己,也毒了孟鐵生,他們才勉強脫險。
他以為孟鐵生必死無疑。
畢竟,裘家毒師歷經幾代才做出的最高等級的毒——離水,無色無味,狠辣陰毒,沒有解藥。
中毒者唯有一死,方能解脫。
哪知老二死了。
孟鐵生活得好好的,現在還有力氣來追殺他們!
這一次說什麼也要將他解決掉。
裘家世代擅毒,用毒物溫養出的子弟,一個個力大如牛,一拳打死老虎不過是小伎倆。
他們最擅長折磨人。
大師傅最喜歡將人送進調毒的大木盒,看著他們身體一點點融化……
「你放了他們,我暫且饒你們一回。」孟鐵生低聲呵斥道。
他眼眶盛滿怒火,一雙黑眸殺機重重。
裘家毒師最是陰毒無比。
他們的生意網路縱橫交錯,十分複雜,若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只怕會禍害炎國人,後患無窮。
他得訊息,老古村的稻田被他們撒了毒。
地裡的秧苗全變黑,未來五年都種不出糧食了。
這群混蛋!
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們。
只是他沒想到,早該回家的宣秀秀竟磨蹭到這會兒才回去,還在這裡遇到喪心病狂的裘家亡命之徒!
可惡。
她死了,只怕他還得給她陪葬。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孟鐵生腮幫子快咬碎了。
他恨不得上前好好教訓教訓她,給她屁股狠狠擂兩下。
不省心的東西。
但他臉色一如往常的冰冷,並沒有顯露多少。
不過,裘年穗看出孟鐵生投鼠忌器。
他一下囂張了。
裘年穗哈哈大笑道:「炎國人就是婦人之仁,連個醜東西都捨不得,哈哈哈,三弟,四弟,你們過去將張水生給綁起來,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
收拾掉孟鐵生,他們就佔領淩河黑市網!
「哎呦,哎呦,你搞什麼啊,好癢癢。」
忽然,宣秀秀咯咯笑不停。
她身子抖啊抖的,抖得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