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被張八妹狠狠訓斥一番,他們才隔一天過去看她一趟。
張八妹的意思很明確,她不是個廢人,不能成為所有人的拖累,只要一天還能發揮餘熱,就要繼續參加工作創造價值。
不過因為在黑暗的地方關押太久,她腦部受損很嚴重,所以一旦遇到高難度精密的計算,就會劇烈頭痛,所以她就調崗了,轉入科研所的後勤……
對此,寒教授和千渭濱曾經感到遺憾,但尊重她的選擇,同時對她這種堅毅的品性予以肯定,只問她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所裡會盡力去幫她。
張八妹自然把握住分寸,並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需求,堅守本分地做她力所能及的活兒,倒也安安穩穩地過來了。
堂屋裡,燈光昏暗,炸亮的鎢絲明媚如火。
宣秀秀拿著篾條簸箕,在裡頭混合著藥物,加入一碗紅糖,開始一顆接一顆搓著黑乎乎的藥丸兒。
藥香四溢。
屋子裡的人一個個神情複雜,坐在一起時,總能聽到嘆息聲。
「旌旗這孩子,一個人在外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想到這一點我真的是食之無味。」孟金柏心痛地說道。
他晚上就沒吃飯,想要靠近孟旌旗,但孩子嚇得發抖,也不敢反抗,明顯是被人狠狠打過,打得他脾性全失。
康慧娟至今沒幹過眼淚。
她始終在哭,也在痛罵天煞的張九敏,還有那些無緣無故傷害一個孩子的歹徒,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要把怨恨發洩在一個孩子身上。
「哎,說起來旌旗真的是可憐,他連父親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我們真的對不起他,沒有替鐵義好好守住他。」孟金柏幽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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