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也不一樣,那豈不是再說同僚們都是酒囊飯袋嗎?
江慎更為圓滑,試探地說,“無論嘴上怎麼說,只要把側福晉治好了,也就是我們兄弟的福分了。”大家說的大差不差,開藥的時候用好方子治好了年世蘭不就行了,不得罪同僚也不得罪年世蘭。
蘇培盛點點頭,“那江府醫可要記得自己的話,府醫所說出來的話一致,年側福晉也安心不是?”
只是那時候,江城江慎只以為蘇培盛是在提點他們不要得罪同僚,可給年世蘭把過脈,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就算江慎學藝不精,一上手也察覺到,年世蘭體內的麝香根本不是去年的殘留,而是一直到現在還在接觸。
要是後院的算計也就罷了,可江城江慎不約而同想起了蘇培盛那日的話,‘府醫所說出來的話一致’,他們可不相信府醫所沒有一個人能診斷出年世蘭體內的麝香,真是上班第一天,就趟進了最不想進的渾水裡。
得虧江城攬過了話,只說以前,不說現在,不然今日兄弟倆怕是走不出雍親王府的府門了。
回憶結束,還是要回答小廈子的話。
江城把對年世蘭說的話,複述給了小廈子。
小廈子聽完,臉上又恢復了笑模樣,“江府醫果然醫術精湛,年側福晉請府醫們來真是請對了!只是我還有一件事請教,年側福晉果真只有去年的麝香殘留?”
江城回問,“年側福晉除此之外還能在哪裡接觸到麝香之毒呢?”
小廈子輕扇了自己一下嘴巴,“江府醫說的對,年側福晉有王爺庇佑,牛鬼蛇神哪敢近身?”然後語氣飄忽地說,“還望兩位府醫記得今日的話啊!”
江慎也反應過來,堅定地說,“想來府醫所的同僚們也為年側福晉診斷過了,大家連同我兄弟二人都沒有診斷出別的什麼,那自然就是沒有別的。”
小廈子滿意地點點頭,讓出身來,“既然江府醫有了自己的判斷,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望著江城江慎遠去的背影,小廈子心想,師父說的一點不錯,太醫世家培養的子弟就是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