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閣中,送走了曹琴默,棉兒收著茶盞,噘著嘴說,“這曹格格怎麼莫名其妙就上門拜訪?真是好沒道理。”
呂盈風早收到了宜修的訊息,一點不驚訝曹琴默的上門,“曹格格進府快一年了,也沒個著落,她來,於我而言不過是多個說話的人罷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棉兒委屈地說,“曹格格來,不就是想偶遇王爺嗎?本來年側福晉囂張,霸佔了王爺那麼多日子,如今曹格格又想來分一杯羹,奴婢是替主子委屈。”
呂盈風一想起四阿哥的德行,就覺得倒胃口,只是福晉已經不常侍寢了,呂盈風為了福晉也不能把四阿哥推給年世蘭,只能忍受四阿哥的油膩。現在好了,有急需要四阿哥寵愛的曹琴默,呂盈風以後也能輕快很多。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委屈?曹格格願意親近咱們,總比投靠年側福晉強!”呂盈風輕鬆地說。
見呂盈風執意如此,棉兒也不好多說什麼。
宜修和呂盈風都毫不吝嗇對曹琴默的培養,曹琴默在這種潤物無聲的幫助下,越發能展露自己的美和溫婉氣質了。
等四阿哥帶著宜修從宮裡回來,同王府裡的人聚在一起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陪著妙晗玩耍的曹琴默。妙晗對曹琴默編織的珠絡格外有興趣,正在認真聽曹琴默講解其中需要注意的細節。
“蘇培盛,妙晗身邊的人我怎麼從未見過?”四阿哥低聲問。
蘇培盛看了一眼,不由感慨福晉調教人的手段,這才幾日的功夫,不起眼的曹格格就脫胎換骨成了個小家碧玉的美人。
“王爺,那是曹格格。”
四阿哥經蘇培盛提醒,想起了曹琴默,本以為曹琴默是個貌若無顏的女子,今日一眼倒也沒那麼醜陋。四阿哥不由感興趣地問,“她最近可還跟世蘭走得近?”
“曹格格已經很久沒去蘭韻別苑了,倒是經常去呂庶福晉那兒請教。”蘇培盛一句話說到了四阿哥最關心的問題上。
四阿哥評價,“倒是乖覺。等出了正月,就讓她侍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