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動手,只有忍住胸膛之疼,委屈地對哈大道:“虎哥,哈老將軍被中原武林人士所害,你與軍師、緱哥及繆兒他們親眼所見,還會有假麼?你們不為老將軍報仇,反幫著那夥惡人及這老和尚說話,兄弟就是不服!”
水鏡上人不待哈大回答,急念一聲佛號,對哈卜道:“阿彌佗佛!麥有良莠,人有好歹。武林人物中多豪傑之士,但也有不少敗類,施主可不能將害哈老將軍的兇手與中原武林等同起來啊!”
水鏡上人說著轉向哈大道:“不知殺害哈老將軍的兇手,是何許人物,老衲願聞其詳!”
哈大忙道:“晚輩也未親眼看見那兇手。阿伯這次從京中歸來,本是晚輩與軍師安排的。怕途中有意外,咱們特派咱…人中第一高手哈繆,也即阿伯之子哈緱的義子,前往京中迎接。路上,雖遇到梅浩成率大內高手追截,但有哈繆保護,加之阿伯武功甚高,梅浩成等倒奈何不了他們。沒料到快到戎縣時,卻在山道上遇上一個奇胖的婦人及一個奇矮的老者攔截,要阿伯交出魔琴來。以阿伯與繆兒功力,對付那胖婦與侏儒倒不成問題,卻因那兇手先在阿伯要經過的道上撒了奇毒,阿伯未與他們交手,已先吸入了那毒風,功力大減,但也與那兩個魔頭不相上下。雙方交手不久,那胖婦又使出迷魂帕,祖孫二人這才落了下風。那侏儒使計害了阿伯,那胖婦正欲向繆兒下毒手時,恰有兩個身輕如燕的女子趕來;與那兩個魔頭交上了手。那兩個魔頭功力,雖不在這兩個女子之下,不知為什麼卻又突然跑了。恰在這時晚輩與文先生為迎接阿伯來到那兒。見繆兒穴道被點倒地,阿伯仆地身死,而那女子正握著阿伯的…候劍,以為她們是殺害阿伯的兇手,發生誤會交上了手。正要將那女子擒下,恰又遇一群武林人士趕來……”
當下,哈大將前日那場拼鬥,略講述了一遍。
水鏡聞言沉吟道:“以你所述,這胖婦與侏儒,確係武林中的兩個大魔頭,一個乃大孤山的女道士餘太貞,一個乃長白山龍叟。這兩個魔頭,皆是咱中原武林不齒的敗類。因所幹壞事大多,人人切齒,皆恨不得擒而誅之。這兩個武林公敵,如今害了哈老將軍,又成了咱們共同的敵人。這位英雄將兩個魔頭與咱中原武林混為一談,未免讓老衲疑心其用意……”
哈卜聞言,倏然變色,驚怒道:“你這老和尚無憑無據,憑什麼血口噴人,挑撥咱…人兄弟間和氣,你中原武林人士殺了咱們最崇敬的哈老將軍,這可是咱哈大哥與軍師目睹之事。現在,這兇手就在下面谷內,可是任誰也護不了短的!”
文仲正想插話,卻聽九曲釣叟道:“你這漢子總是說那兇手就在下面,那你就與老夫一道進谷去,待老夫將那兇手擒來交給你們,任隨你們將他祭哈老將軍就是了!何苦要不分良莠,一把野火燒掉下面眾人?”
哈卜忙叫道:“但下面那夥惡人殺了咱二百多人,又該咋說?”
九曲鈞叟笑道:“老夫剛才上來時,見下面溝中有不少苗人屍身。如若苗人也是如此說,殺了他多少人,要來報仇,…苗之間,豈不是永世要廝殺下去?到後來,你們鶴蚌相爭,只怕便宜了漁人哪!依老夫看,中原群雄與…人這場廝殺,皆是中了官府之計,大家把這結解開也就算了!只是那長白毒龍與肉蒲團,乃殺害哈老將軍的兇手,又是咱中原武林的公敵,可饒不得!既然這兩個魔頭在下面死谷,這事就包在老夫身上,待老夫下谷去揭來交給你們處置就是了!何如?”
眾繼人見九曲釣叟如此說,齊皆道好。
哈卜見勢,不便再爭執,只得道:“哈老將軍與哈繆乃咱…人的頂尖高手,哈繆還曾打遍你中原武林無敵手,結果皆輸在這兩個兇手的手下。你這老兒何德何能,竟大言要擒兇手?你要去送死你自去罷了,咱可不願賠上!不過,萬一你拿他們不下,給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