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王家別墅,王成傑正摟著林雨柔互訴衷腸。
聽那意思,是王成傑他媽在韓玉瑤那兒受了氣,所以回來收拾了林雨柔。
王成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好跟媽媽生氣,只能選擇讓老婆受委屈,再伏低做小的哄著林雨柔。
林雨柔略表委屈,更顯大度,與王成傑互相理解。
正說到動情處,伍越昭領著韓玉瑤,大咧咧的現身房內。
她倆帶著口罩,穿著黑色風衣,手持木棍的造型,頓時驚得這對繾綣鳥兒一頓亂飛,被褥翻滾間,有紅似白的,層巒疊嶂。
呦呵!剛才有被子擋著都沒看出來,王成傑的安慰,挺徹底呀!
被燻到的伍越昭抖了抖手腕衝上去,對著他腰子就是猛猛一搥!
看王成傑疼得淒厲慘叫,伍越昭嫌棄的撇撇嘴:正所謂通則不痛,痛則不通。這小子看著一尺來長,合著就是個樣子貨!腎不行啊!
“你們是誰?!”王成傑痛苦的叫著,問著。
回答他的,是冰雹般的亂棍!
伍越昭端水的技能還可以,並沒有厚此薄彼。
林雨柔想跑,讓她一腳蹬回來了!
“說好的恩愛夫妻!你得忠貞!怎麼能徒留愛人一人面對暴徒呢?!”
暴徒伍越昭搥著林雨柔,十分正義的教育她!
倆人叫的累了,癱在地上,崩潰的問:“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們哪裡得罪你們了啊!”
伍越昭搥了搥王成傑的肚子:“我不急,你慢慢猜。”
說完,她領著韓玉瑤去了王成傑父母的房間。
這一屋子的豺狼虎豹,可不能厚此薄彼,來都來了,都得‘照顧’到!
挨個兒打了一圈兒,天色泛起了魚肚白,伍越昭領著韓玉瑤去‘照顧’最後一個人,也是上輩子跟她聯姻的那個——王成業。
這一次,伍越昭沒動手,讓韓玉瑤自己打。
她打的非常用力!
看得出來,韓玉瑤對王成業的恨,十分夯實,就如同這棍子落在他身上的力道那樣。
一直到天色大亮,她才堪堪停手。
伍越昭拿出把剪子:“需要嗎?!”
韓玉瑤頓了一下,而後神色堅定的拿過來,衝著王成業就是一剪子!
她恨他!
更恨那個對他動心的自己!
可人是自私的,她捨不得傷害自己,那麼這份恨就只能是王成業擔著了!
誰讓他沒有擔當呢!
如果他像他哥哥一樣直接的說不喜歡韓玉瑤,或是他結束這段婚姻再去搞事,韓玉瑤還能能高看他一眼。
可他沒有!
他就像一個陰溝裡的老鼠,噁心又齷齪!
眼看都完事兒了,伍越昭給失去一條‘小蛇’的王成業補了一條小黑蛇。
以確保他在淡忘今日的痛苦時,可以及時的記起來!
以及,看顧一下王家其他人。
畢竟,這一大家子,到時候收魂,也是個大活兒!
回火車上吃飽喝足補了一覺,第二天晚上,她倆又去韓家把老韓頭和韓玉瑤的父母揍了一頓!
尤其是韓玉瑤的父母!
他倆是韓玉瑤的親生父母啊!居然還那麼禍害她!咋滴?!聯姻不算愛情結晶,所以賣了也不心疼唄?!
欠!削!
火車到站的時候,伍越昭和韓玉瑤也收拾好了仇人和心情,美美去幹了好幾頓好吃的!
然後,向亞馬遜熱帶雨林,進!發!
——(??w??)——
要說伍越昭是怎麼想到去熱帶雨林做生意的,那主要歸功於她之前看的一個僱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