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展二一眼,展二點點頭,那人猛地開啟房門,伸手就要把楚鈞拖進去。
楚鈞側身閃過,他順勢抓著那人的腕關節用力旋轉,反身把他推入到門後那人懷裡,同時小腿暴掃,一腳踢在門後那人腳踝上,兩個人嗷嗷叫著絆手絆腳一起摔在地上。
其餘的人一看都吃了一驚,剩下的兩個人提著褲子措手不及,楚鈞乘機把屋子裡掃了一眼,當安璟赤身果體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他的冷靜像被扔上石塊的玻璃瞬間碎成渣渣,他握緊拳頭上前一記就把一個人打倒,然後脫下外衣把安璟包起來。
也許大理石桌面的冰冷刺激到安璟,她強撐著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楚鈞放大的臉,她虛弱的說:“我就知道你會來,楚律師,幫我救救夏薇薇。”
楚鈞真想大聲罵她都自身難保了還顧別人,可眼下不是時候,楚鈞打橫兒把安璟抱起來就想走,被楚鈞打倒的人有一個爬起來悄悄的站在楚鈞身後,他提起醋缽大小的拳頭對著楚鈞的後腦就砸過來。
楚鈞此時全部的注意力全在安璟身上,等他覺察到身後有人時,對方的拳頭已經擦著他的頭髮。
安璟頭伏在楚鈞肩上,對方的拳頭一點點放大在她的瞳孔裡,安璟像被潑了盆冷水一下子清醒過來,一直攥在手心裡沾著自己鮮血的玻璃碴子紮在對方的手腕裡。
那人疼的大叫,攻擊的拳頭一下子就變成了軟柿子,可是他反應很迅速伸手抓住了安璟的頭髮。
楚鈞這時候已經反應過來,他抱著安璟來了個180度大旋轉,可憐的安二丫頭髮在壯漢手裡轉了個麻花。
安璟渾身上下屬頭髮最怕疼,玻璃茬子把手心割爛了她都沒有哼一聲,現在卻忍不住*:“疼,疼,疼。”
拽頭髮的疼其實是沒法和把手心割爛的疼相比的,但是因為身邊的人是可以依賴的那個,所以就不由自主脆弱起來。
楚鈞的腳狠狠的踢到對方柔軟的肚子上,那人悶哼一聲,痛得撒手抱著肚子,楚鈞乘機把安璟的頭按在肩頭,低聲問:“拽疼了嗎?”
安璟把臉埋在他肩頭,淚水溼透了薄薄的襯衣燙著他的肌膚,他輕聲哄著:“不怕,有我,乖,別哭!”
展二放開夏薇薇站起來,他啪啪的拍起掌來,慢慢走到楚鈞面前:“好一齣英雄救美,哥們兒,這女人是你馬子嗎?開個價兒,本少要了!”
楚鈞上下打量著展二,這個人他見過,在本市的一份財經雜誌上,是展氏集團的二少爺,仗著家裡有錢有後臺,平地裡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安璟怎麼會惹上這個主兒?他下意識抱緊了安璟:“我的女人無價,不是錢能買到的。”
展二笑了,一口白牙竟然像野獸的獠牙一樣閃著戾光:“是人都有價兒,無非是多少而已,你最好開個價,否則結果是一樣的,而你連看病的錢都拿不到。”
楚鈞瞳孔收縮,“你儘管可以試試。”
展二又拍起手:“好,很好,骨頭挺硬,馬上,老子就讓你變成和幾把一樣軟。”
展二一擺手,他的手下一人抽出一把56型三稜軍刺,寒光閃閃的軍刺反射著他們猙獰的臉,然後對準了楚鈞……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來,像一記悶雷瞬間炸開了屋裡膠著的氣流,展二隻在一眨眼的時間內就把軍刺收起來,他表情複雜的看著楚鈞:“是你領來的?”
楚鈞攤攤手,不做任何回答。
原來這鈴聲是夜歌內部設定的,一旦有警方來掃場,每個包廂裡都會用這樣的鈴聲通知。
只過了幾分鐘,就響了敲門聲:“開門,我們是警察。”
等門開啟,四五個男人走進來,雖然他們都說著便裝,但是從他們走路的姿勢和臉上的神態不能看出他們是做什麼的。
帶頭的男人高大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