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子出現驚天逆轉,公訴方懷疑證據的合法性,要求法庭不予採證,黑婕那張和茱莉亞羅伯茨一樣性感的大嘴微微一笑,她把一張紙交給審判長,審判長看後神色凝重,大聲說證據來源絕對合法化,因為涉及到另一樁案件的秘密取證,所以來源不予公開。
楚鈞勝訴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黑婕和賀一飛卻提出反訴,控告李森和老樸蓄意傷害及汙衊要求立案調查,轉眼間原告稱被告,被告成為原告,安璟經歷了這個驚心動魄的過程才知道律師的心臟是多麼強大。
一審大獲全勝,當晚這幫人非要慶祝,開始安璟還擔心楚鈞身體不行,可是楚鈞一個勁兒說沒事,他們出晚飯還意猶未盡又去k歌。
大概大家許久都沒這麼輕鬆過,大家喝的都微醺,特別是賀一飛和黑婕,兩個人勾肩搭背狼狽為殲一進門兒就擼袖子要划拳。
黑律師絲巾扯下來襯衣釦子開到鎖骨上,修長的大腿踩著凳子那叫一個豪爽,賀一飛哪還顧得上划拳,一雙狗眼順著人家的衣服一個勁兒往裡溜,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難得大孕婦安玲也來了,安璟低眉順眼的小心伺候,開始安玲根本就不待見她,這個死孩子好好的一個酷帥狂霸拽的大土豪不要非要吃這口回頭的老草,缺心眼兒不?但是看著安璟像個老媽子一樣對楚鈞管東管西的樣子,她只能嘆一口氣賴在老公懷裡求安慰,唉,嫁出去的姑娘果然是潑出去的水呀!
嚴可和謝家辰都挺清醒的,一個是要照顧老婆,一個是要照顧醉倒的那倆,楚鈞一晚上沒沾酒卻已經醉了七八分,一份眼睛管不住似得一個勁兒往安璟身上黏。
謝家辰掰回他的狗頭,讓他眼睛看著自己:“明天唐漠就到了,展蔚言把進口商的案子交給他來做,他勝訴展蔚言的日子就好過了,但是你的日子就難了,怎麼說這都是你律師生涯的敗筆,負面影響肯定很大。”
楚鈞苦笑:“現在我還在意這點負面影響嗎?老謝,我想過了,這些事完結後我就不當律師了。”
嚴可白了他一眼:“說我放下手術刀可能,讓你不當律師可能嗎?”
楚鈞身體上後倚在自己手臂上:“我累了,真累了。最後一戰如果我不死就好好纏著二丫,把她綁回到我身邊。”
謝家辰倒是沒什麼好奇怪的,他看了看和不遠處坐在一起的姐妹花,低聲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大韓那裡已經完全不成氣候,他們的股票全線下跌,估計離破產不遠了,那蘇沁呢,你想好怎麼對付他了嗎?”
楚鈞看著嚴可晃動高腳杯裡的紅酒,濺到杯璧上的液體猩紅殘酷,他咬咬牙:“按照原計劃辦,那個女人不見棺材不落淚,就這幾天她已經把頤達的不少資產轉移到那支國外基金上,我覺得她要背水一戰。”
謝家辰的眼睛裡露出興奮的光芒,他像狼一樣嗅到了食物的血腥味道:“我很多年沒這麼瘋狂了,這一戰後我也該隱退了,領著我的老婆孩子過些悠閒的生活,不過蘇沁背後的男人太有背景,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楚鈞拍了拍嚴可的背:“這次有我們偉大的駭客出山,加上現在正反貪風颳得緊,這麼多證據不怕搞不死他。”
嚴可看看自己拿慣了手術刀的手輕輕一笑:“他那裡的防禦牆對我就是小孩過家家,好久沒這麼玩過了。”
“好,幹!”
“幹!”
“幹!”
三個人的手緊緊的疊在一起,暫時忽略了那個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的賀一飛。
夜宴完畢,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謝家辰帶著老婆開車回家,嚴可本來想送賀一飛和黑婕的,結果那對狗男女早就跑的沒影子,估計呀是去附近的酒店開 ;房了。楚鈞讓嚴可把安璟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