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兒童用品,等過段時間再買,還沒有給寶寶佈置嬰兒房呢。
拎著衣服回去,進門,看著客廳裡就李媽一人,徑直上樓回房。開門,躍入眼簾的是陸禹舟,他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言,輕吐白色煙霧。
她以為他沒有回來呢。
伊念笑了笑,揚了揚手上的購物袋,“我今天……”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禹舟打斷,他的聲音像是寒冬裡的冰涼,那眸光像是冰冷而又鋒利的刀刃,迫視著她,“為什麼要去作證?你就那麼想要放他出來麼?就算因此無法懲罰到王嶽成,也要放了他?”一邊說著,邊掐滅手裡的菸蒂。
空氣中有殘留的一絲煙味,伊念只是看著他。
他很生氣,這代表,伊念在乎鍾景深,超過了對王嶽成的怨恨,他很清楚,她有多恨王嶽成。
伊念是被陸禹舟這個樣子嚇的愣怔了一下,早上出門前他是好好。
“我也不想看到王嶽成出來,希望他在牢裡呆一輩子。可是,昨天鍾景深並沒有對我做什麼,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上衣被脫/掉了,是因為我的上衣溼了,他是幫我換乾淨的衣服而已。”伊念解釋著。
陸禹舟深邃不見底的眸子帶著審視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一絲情緒,良久,薄唇開合,吐著字音,“陸太太,換一下,如果你看到我上衣被脫了,有個女人和我單獨在一間房間,你會怎樣?”
“你一個大男人,就是脫了上衣在大街上跑一圈,我都不會覺得怎樣,很正常。”她口吻相當的大度,她的意思想讓陸禹舟也大度一點,不要斤斤計較。
陸禹舟氣的額角青筋都跳動了,該死的兔子!
和伊念講道理,他發現是講不通的。
陸禹舟伸手,按住青筋跳動的額角,平復情緒,“有誰像你這樣當別人老婆的?”
“別人怎麼當的?”伊念不/恥下問,等待著他的下文。
她覺得她做的夠好了,結果陸大神還是是嫌棄她不會當老婆,真是難伺候!
“你先學一點,要學會吃醋。至於其它的,晚上睡覺前,我會羅列出來,你照著上面做。”話音剛落,陸禹舟俯身,伏在她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
他真想咬死沒心沒肺的小兔子。
脖頸上傳來溼溼糯糯的感覺,他下嘴的力道,讓她覺得脖頸癢癢的,還有一些酥酥麻麻的,她粉嫩白皙的臉頰順便變得緋紅。
又有這種感覺,從昨天他捏她鼻子的時候,她心裡也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她喜歡上他了麼?
良
久,當他撤開時,伊念看到他臉上又擺出一副大爺不高興的樣子。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陸禹舟勾著鳳眼看著她。欣賞著她頸窩,他留下來的淡紫色痕跡。
他和她說過很多話,她哪裡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什麼話?”
“你要時刻記著你是陸太太,是我陸禹舟的女人,是我孩子的媽。”他開口解答她的疑惑。
這真的是……伊念默了,她記得他有說過前半句話,讓她時刻記得她是陸太太,後面兩點是新加的。
還有,當初陸禹舟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發現她‘出/軌’了,那是提醒,現在又提這句話,難道是不相信她?
伊念看著陸禹舟,晶亮的眸子浸染疑惑,“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頓了頓,神情變得篤定,連忙解釋,“我和鍾景深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他一直都在和我說話,沒有碰我,你進來時也看到了。”
聽著她的解釋,看著她微微慌張的神情,陸禹舟心情稍稍好了一點。
伊念是真的擔心他會誤會,被鍾景深吻了的後果是被陸禹舟咬了一口,李媽對她使用了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