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挑,逐漸顯現了潑辣本色。
“好個潑辣的小丫頭。”葉天用手指微微點了點女孩的俏鼻:“我可對你沒興趣。半大不小的丫頭,好好的學校不呆,非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瞎混。”
“切……賣老啊,看你的歲數也不比我大上幾歲,說話到是老氣橫秋的。”女孩微微白了葉天一眼:“對了,帥哥。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呵呵。現在這社會真是顛倒過來了啊。以前泡吧,都是男的問女的要名字,要電話,沒想到今天我到是被你這小丫頭給‘欺負’了。呵呵。我叫葉天,秋葉的葉,天下的天。”
“光說一個天,不就得了。還天下的天呢,充大頭是不?”女孩口齒越見伶俐。
“哎呦,我今天是招誰惹誰了啊,好心請你喝酒,反倒被你數落了半天,真是好心沒好報。”葉天半真半假地抱怨。
沒想到女孩到是挺精明,一眼就看穿了:“你啊,就在那裡假吧。”
“對了,那個李大頭怎麼進裡裡面,這麼久也不出來啊?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好玩意兒?”
女孩又白了葉天一眼:“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是不好色的,骨子裡都是壞水。裡面……那裡面有什麼啊,還不就是吃的,喝的還有女人!是不是嫉妒人家李大頭了啊?是就明說,姑娘我是不會笑話你的。”女孩故做老氣橫秋地說:“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可以原諒,可以原諒。”還微微點了點她的那個小腦袋瓜。
“你啊,就裝你的吧。”葉天學著女孩的樣,白了女孩一眼:“對了丫頭,你幾歲了?叫什麼名字啊?”
“看看,色狼本性暴露了吧。這狼啊,就是偽裝得再好,也還是一隻狼,又怎麼會變成小綿羊呢!呵呵。姑娘今年芳齡18,芳名蕭霜。滿意了吧,帥哥。”
“你說我是色狼,那就是色狼吧。那就敢問姑娘一句,您一夜多少錢啊?”
女孩並沒有生氣,反而柔和地說道:“姑娘我現在還不賣。不過你要是想找一個暖床的,姑娘到是可以給你介紹介紹,包你滿意。”
葉天心中暗笑:這小丫頭到給他拉起皮條來了,有意思,有意思!
“那我應該稱呼姑娘為媽媽桑咯。不過看丫頭你的年紀,似乎不太像啊!”
就在這時,李大頭從裡間走了出來,細心的葉天發現李大頭和老闆出來時的樣子很像,褲帶都是斜的。
葉天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二十分鐘,微微一笑,看不出這個李大頭到還挺能幹的啊!
“對了,剛才李大頭那一下看起來挺厲害的,他就不怕出人命?”葉天轉換了一個話題。
“他啊,那時正是半醉不醉的樣子,曉得什麼啊,就知道充狠好鬥。就算是出了事情,他也不怕,他上面有人,聽說還是市裡挺大的一個官呢。到時候最多上賠點錢了事,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李大頭要是耍個滑頭,反而誣陷小夥子是在行兇,而他是見義勇為的話,到時那個年輕小夥子可是真的苦了!”
“會這樣?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在中國還是有法律有法制的,小丫頭,你可不要亂說啊!”葉天義正詞嚴。
“王法?法律?呵呵。法律這東西,就像是娘們下體的一塊遮羞布,你有權有勢的話自然是一扯就開。在我們這兒,當官的就是權就是法。當然你如果沒權沒勢,但夠聰明的話,也是能玩弄一下法律的。那就是要看打擦邊球的技術了,比如你得先隔著布把這娘們給弄高潮了,那她自然會主動地把這片布頭給拉開的。”
“小丫頭片子,腦袋瓜裡都裝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記住了,以後在外面不準瞎說。知道了沒有?”葉天心中暗驚,從一個18歲的女孩子嘴裡竟然冒出如此奇特,不,應該說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