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和江衢合作這件事情,柯緣可是持認真態度的。
沒有因為兩人的相識,就馬馬虎虎,不知所謂。
在她心中,她始終記得,江衢是貴族子弟,與他們有很深的階級代溝。儘管江衢夠隨和,平易近人。但始終不可以越過階級底線。
這是柯緣和江衢合作的方式。
柯緣覺得無論是和誰合作,都要遵循不同種人的相處方式,這樣才能形成長久合作。
江衢對於柯緣的心思自然不知道,一心想著怎樣能獲得最大成果。
畢竟,酒這個東西,在大堰朝是很少見,或者說是沒有見過的。
想必只有那邊塞之地,有草原異族人的地方才會有這樣的東西吧。
也就是說,在人們還未完全知道的時候,將酒這個東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是最有利的行為。
儘管他曾經在某一時刻動心,想將酒這東西搶過來,可之後又瞬間清醒過來。
柯緣這人的頭腦是無價之寶,在之後,或者是在未來會產生更多的利益。
如果自己真的動了歪念,之後怕是會絕了江家的另外一條路。
雖然江家現在有自己的發展,但狡兔還有三窟,試問朝廷中哪個沒有其他的家業。
況且,經過他和柯緣的接觸,更加深入的瞭解到柯緣這人的本性,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的型別。
除非有把握一下就能解決她,不然,一旦讓她跑掉,那江家便會面對一個潛藏的勁敵。
別看柯緣現在年紀小,她自身的武力已經很強悍,再成長下去只會更加厲害。
所以,最有利的方式,就是和柯緣交好。
這樣對江家,對江衢他自己都是最好的選擇。
關於酒的營銷方式,柯緣有很多想法,只不過一切都要等江家主家那邊商議後才能做下決定。
江衢已經快馬加鞭的趕往主家。
江家主家離得太遠,江衢一路上,換了四匹馬才將將到達。
京都現在依然混亂不堪,大臣們每天都提著腦袋上朝。
後宮中的太后被推出來處理朝政,每日坐在龍椅上也是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注意沒了性命。
朝堂上各個皇子各執一詞,意見分歧,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還在意臉面,所以沒有在朝堂上直接開撕。
要是真到了那種地步,大臣們估計也早就跑光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這一話題,在各派系的口中反覆辯論。
各皇子派系的大臣爭得是面紅耳赤,中立派的大臣被逼迫站位,兢兢戰戰。
其中就有大理寺卿江之帆,他老神在在,和一眾縮著脖子,恨不得隱藏起來的中立派截然不同。
要不是現在兩派大臣在朝堂上爭論,大家早就發現他的特立獨行了。
下了朝回了家,家中夫人滿臉擔憂。
“今日朝堂上,還是那樣爭論不休麼?”江之帆的夫人黃芝蕊,是三年前告老還鄉的大理寺卿之女,江衢的孃親。
“還那樣。”轉身脫去朝服,“不過,我跟他們可不一起,爭那些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誰贏誰活,我現在就想著怎麼能調到地方去,隨便去哪裡,都要比在京都好不少,更不用擔心。”
黃芝蕊皺著眉頭接過朝服,在架子上放好。
“江衢回來了嗎?”似乎想到什麼,江之帆問道。
“還沒呢,從遞回來訊息到現在將將過了一夜,怎麼可能這麼快到家。”
“對對對,我都讓朝堂上那些老匹夫吵懵了。”
“也不知道,在岑城那邊發現的新東西怎麼樣?衢兒來信的時候,也只是說了那東西萬般好,可沒見到,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