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家登哥極為合得來,這樣我也就放心多了。”
“那是他們有緣,要不怎麼能一起上府學呢?”
“正是,我就盼著這倆孩子將來能互相扶持著。”杜氏套著近乎。
“我也是這個意思。”吳氏自然會意,她也盼著兩人能相互幫襯著,將來一起做官,在官場上有份助力。
……
申哥走到雞窩邊看見那幾只小雞便走不動路,呂登便讓李四媽跟在他身邊照顧。
碧玉邊走邊拉著呂登的手笑道,“哥哥,你總算回來了,我好想你的。”沒了長輩在身邊,她便脫了端莊的外表,有說有笑起來。
“真的?”呂登的嘴角不由上翹,“我也很想你們。”三舅舅家再舒服,也比不上自個兒家裡自在。
“哥哥,你帶什麼禮物給我們?”
“我是去讀書又不是去玩。”呂登沒好氣的瞅了一眼。其實他倒是準備了幾件放在三舅舅家。但此次匆匆忙忙趕回家根本沒空去取。
碧玉忙傻傻的衝他笑,“嘿嘿嘿,我是說著玩的。”
呂登又好笑又無奈,摸摸她的頭,“怎麼還像個孩子?”
劉仁杰在旁邊看了羨慕不已,他們兄弟姐妹間從沒有這麼親密的。而劉水蓮不時偷看她們兄妹,心中亂哄哄的。
劉仁杰帶著他們進自己的書房,這裡是他一個人專用的。除了杜氏進來整理外,誰也不能進來。
呂登環視一圈,楠木的書案上整齊擺放著文房四寶,看的出經常有人打掃。牆壁上掛著一副極大的字,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李白的將進酒。上前細看不由笑道,“這字是劉兄寫的吧,好字好字。”
“過獎,過獎。”
正在看書架上擺放著書的碧玉搖頭笑道,“你們真酸啊。”兄長才去府學幾天啊,就學的這般咬文嚼字的。
“你懂什麼?這是禮貌。”
碧玉白了眼,撇撇嘴轉過頭不理他。
呂登拍拍她的頭,轉頭笑道,“劉兄,我妹妹說的話也有道理,我們以後就不要這麼客套,不如叫彼此的字吧,那樣更親近些。”在府學裡都是這般說話的,回了這裡也把這習慣帶回來了,怪不得他妹妹要笑他。
“甚好,浩然。”
浩然是呂登進府學前呂順為兒子取的字,意為浩然正氣。
呂登笑道,“思成,他日你上我們家來,我請你喝我孃親手釀的桃花酒。”這可是他最喜歡向別人炫耀的地方。
“桃花酒?我恐怕沒有這個口福。”劉仁杰微微蹙眉,“家母有庭訓,不許沾酒。”
“哪有這種理,以後你總要喝的。不如先學著喝,免得到時量淺出醜。”呂登不由大笑,官場中人哪個不會喝酒?不會喝可怎麼混官場?
劉仁杰呆了半響,才道,“浩然的話很有道理,只不過……到時再說吧。”
“思成你……”呂登還想再勸。
碧玉截斷話語,“哥哥,何必勉強別人呢?劉哥哥這樣也挺好的。”她曾經聽吳氏說過劉父的死因,心中明白他的顧慮。
呂登有些憤憤不平道,“我是為了他好。”碧玉怎麼老是幫著他說話?
碧玉衝他使了個眼色笑道,“這個大家都知道,不過劉伯母既有庭訓,不該由你來勸說。”
呂登臉一肅,的確是他太過熱心。這種事總不能越過他娘去。再看碧玉扔的眼色,心中有些了悟,這中間可能有他不知道的內情。
他一直在府裡,所以反而沒有聽吳氏說起過以前的往事。
“浩然一片好意,我定當記在心裡。”劉仁杰只是不善言詞,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碧玉岔開話題,“劉哥哥,你以後來我們家玩,不用陪哥哥喝桃花酒,我請你吃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