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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好不好?”

鍾守衡盯緊了她的眼睛,薄唇微扯:“可我從不認為,你是個容易受傷的人。”

這是實話。

無論是從外界的傳言來講,還是從他對她的認知來講,在他的印象裡,她都不是一個輕而易舉便會被傷到的人。

聞言,她稍稍怔楞了一秒。

隨即,臉上的神情恢復釋然,她嘆息一聲,笑容略顯無力。

側了側頭,眸光望向窗外,看著漆黑如墨的夜色,心頭百味陳雜。

白天不喜歡夜的黑,但是黑夜可以掩蓋很多真相,因為夜的黑暗,披了一層厚厚的外衣。

如他所言。

她的確,不是一個輕易就會受傷的人。

只是,她為什麼會不輕易受傷,他卻是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的。

“鍾守衡,”她忽然出聲,叫了聲他的名字,少了那些虛偽的客氣,餘光若有似無的注視著他,“你知不知道……自己有的時候真的很討厭?”

說話時,全憑自己,從不在意,自己說的話是否會傷到別人。

現在,雖然她不會再在意,但當年,他記得,她可沒少被他氣到過。

好幾次,都被他氣的快要哭出來。

男人聞言,唇角勾起的笑意僵了僵。

倒不是因為這句話的意思,而是因為,這句話帶給他的熟悉感。

猶記得,當年,是誰的一句話仍縈繞耳畔:“鍾守衡,你討厭死了!”

她說那句話的時候,是帶著哭腔的,一雙晶瑩的琉璃眸,甚至都暈染上了微溼的光澤。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強吻他。

不是有心傷害,卻真的,是情難自禁。

目光中的意味,漸漸變得複雜起來。

閉了閉眼,他幾乎是強制性的,命令自己壓制下去了這段回憶。

太傷人。

懶得再跟她多說無用的廢話,鍾守衡直接開門見山,“過幾天我那邊有個聚會,讓你過去一下。”

她怔了下,眼底的情緒浮動了幾分,“什麼時候?”

她不傻,所以,不會自作多情的想“他親自來請她”這種虛幻的情況,因為相互瞭解,所以她懂,他之所以這次親自過來,不過是想闡明下他的態度,還是將她放在眼裡的。

而真正的目的,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了,兩個字概括:做戲。

現在,好幾家媒體都開始報道他們之間的緋聞了,淨挑些不著邊際的話說,偶爾拍到張他們兩人在一起的照片,在文字上就無限擴大化,講一些吸引人眼球的謠言云雲。

關於這些事,他沒在意過,她也懶得放在心上。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憑藉著她一人之力,難堵悠悠眾口。

反正,她的名聲早已經聲名狼藉了,也不在意多新增點濃墨色彩,他不放在心上,就隨了他們去。

鍾守衡的目的是什麼,她知道。

他需要一個女人,來幫助他鞏固在董事會的地位,而她,有著GE副總的身份,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他沒有看她的眼睛,只是望著別處,薄唇動了動,給出一個期限,“下週六。”

下週六……八月十六日……

反射性的,話不經過大腦就問出來了,“……你生日?”

話音剛落,季子期就頓時產生了一種想咬掉自己舌頭的衝動。

依她現在的身份,對他到底是有多放在心上啊,才能這麼清楚的記著他的生日!

果然,男人聽到她問出的那句話後,怔了下,收回自己看向別處的視線,望向她,臉上的神情意味複雜,低沉磁性的嗓音像催眠似的在季子期耳畔響起:“季小姐對一個人刨根問底的程度還真是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