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夢到,她正妖媚的自發自主動湊過來,乖巧的用嘴……
“鈴鈴鈴!”
對於一個正提槍上陣蓄勢待發準備好衝鋒陷陣的男人來說,這道聲音,是有多麼的殘忍。
一切,就這樣,硬生生的戛然而止。
鬧鈴剛響,男人便驟然睜開了眼睛。
**在一瞬間褪去,待認清那些事情真的只是一個虛幻的夢境之後,他頭疼的揉了揉頭。
人,果然是不能太貪心的。
能從身邊留住她,已經是他以前從不敢妄想的事情了,竟然還好死不死的做這樣的春|夢……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人走進來,他掀了掀眸,看過去。
不是她。
女侍將他的西裝和領帶送進來,瞧著他那與平時不太一樣的目光,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戰戰兢兢的問一句:“先生,怎麼了?”
“沒事,”他垂下眼,看了看身畔已經空了的位置,抿唇問道:“小姐呢?”
無意識的伸手摸了摸那個位置,觸感的溫度,已然冰涼。
女侍答道:“季小姐五點半的時候就出去了,說是公司裡還有事情要忙……”
五點半?
他還以為,昨晚折騰的她那麼狠,她今早八點之前不會起床。
她體力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啊……
看來,下一次,他可以酌情給她增加壓力了。
女侍是個剛剛成年不久的小姑娘,單純著呢,自然不會猜測到此時此刻這男人心裡邪惡的想法,見他久不出聲,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試探性的詢問:“先生……?”
☆、第174章 你腦子裡整天裝的什麼?你啊。
“沒事。”他淡淡的答一句,掀開身上被子,“你出去吧。”
“是。”女侍退出去,懂事的將門給關上。
鍾守衡下床,拿過衣服,給自己換好,一個不經意的抬眸,又看到了另一半空空如也的床。
莫名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最後受不了一邊推他一邊逃的樣子,簡直像極了一隻小白兔,看得他有種想要將她再給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
可他到底是心疼她,不捨得,最後也不顧自己還沒盡興,將就著放過了她。
然後,他抱著她去浴室清洗,她困的不成樣子,剛進浴室沒幾分鐘就睡著了,最後,還是他幫她洗了身子,然後又把她抱回床上,讓她安安靜靜的睡下。
腦中莫名其妙的浮過她安靜的睡顏。
與此時此刻這寂靜的場景相比,昨晚的一切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堂,他摸著已經泛涼的溫度,眸底的溫度也跟著漸漸涼了下來。
昨晚夜色很深,像是被墨染過一樣。
他想起最後那一刻,她的意識全無,在他身下,呢喃的聲音極是微弱,聽的讓一個心硬如鐵的人也忍不住多三分柔愛之情。
更何況,是他。
如初生嬰兒一般,什麼都不懂,連句話都再也說不完整,她將那個最真實的自己赤|果|果的擺放在他的面前,讓他在那一刻忍不住對她心軟,吻上她的唇。
他顧及著她的身子,在自己沒盡興的情況下,在四點的時候將一切硬生生的給終止,讓她安心睡了過去。
時間很短。
哪怕此時,也不過才六點。
僅僅四個小時,卻是從黑暗到黎明的蛻變。
情海欲潮,一如花開花落,轉眼消失,讓人挽留都來不及。
早上醒來,連聲招呼都不跟他打,她以最決絕的姿態抽身離開,刻意不想讓自己對昨晚的那一場狂熱太過留戀。
她還是那麼聰明。
雖說,欲與情沒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