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小的幼崽感覺到了差距,識趣的扭頭去撲咬其他人。
身後捂住眼睛的研究員遲遲沒有感到痛苦,心中奇怪,他開啟指縫偷眼一看,就看見實驗體25號居然趕走了對方,研究員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直被自己折磨的25號會救自己,想到以往種種,他一時百味雜陳。
他來到這裡是想成就一番事業的,一開始發現這裡的研究是對幼崽進行人體實驗後,他也不適應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是在同僚的開解,和巴納德教授的許諾下,他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他寬慰自己這都是為了全體智慧生物的未來,他是在做一項成就千萬人的偉大研究,藉口說就久,他自己都要相信了,肩負著這份責任看著一個個幼崽痛苦的死在實驗臺上,最初他還會偷偷哭一場的,次數多了,慢慢的也就麻木了,以至於那些活生生的,天真可愛的幼崽們,最後在他眼裡只是一隻供人研究的小白鼠而已。
再看看眼前的25號,他都不記得對方剛來這裡時是什麼模樣了,記憶裡他一直在慢慢變醜,如今25號的樣子是他一手造成的,沒想這樣了對方還願意救他。
幼崽果然是世上最美好的生物啊,或者是實驗久了他變傻了?
看著25號一步步走進他,研究員有些得意,心中已經計劃等下哄他保護自己逃出去,他扯出自認為友善和藹的微笑,剛想說什麼,下一刻想太多的他就被25號一手提上了試驗臺,固定住了手腳。
研究員惶恐不安的看著25號,驚恐不安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25號用行動回答他的問題,他熟練的拿起旁邊手術架上的小刀,用在心裡演練了上萬次的動作切下了他的手指,下手有點抖,沒徹底切斷,一小截皮肉連著筋骨要斷不斷的。
不是他技術不好,是開心的。
他終於能把自己受到一切,用同樣的方式用在這個人的身上了。
疤痕高興得嘴唇都哆嗦起來,然後,他在男人突破天際的慘叫聲中硬生生扯斷了那層皮肉。
「啊啊啊!」十指連心,鑽心般的疼。
「疼嗎?一開始是疼的,慢慢的痛感就會變得遲鈍,就沒有那麼疼了,我們慢慢來吧。」他露出怪異的笑容,溫聲開解。
研究員意識到之後要發生什麼,他激烈的扭動起身體,弓起的腰身拼盡全力也無法掙脫實驗臺的束縛,這一幕與以往每一次上實驗臺的幼崽們一模一樣,換了立場研究員才知道這是一件多麼殘忍恐怖的事情。
「不要我錯了,我不想的,是巴納德讓我那樣做的。」
疤痕不緊不慢的給他注射進濃綠色的藥水,藥水一點一滴被推進研究員的身體裡,不消片刻,他身體就青筋暴起,裸露在外的毛孔裡冒出細細的血珠,這個過程中研究員一直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啊啊!好疼!你殺了我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
疤痕拿出軟球塞進他大張的嘴裡,防止他咬斷自己的舌頭自盡。
疤痕手上動作不停,邊分心道:「才剛開始呢,你可要堅持住啊。」改造自身基因哪有那麼簡單呢,那種痛使他咬爛了上百顆軟球,對方這才哪到哪啊。
研究員鼻涕眼淚糊了滿臉,慘嚎聲傳進了其他人耳內,還在廝殺的幼崽們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看了兩眼,渾身一震,隨即全都兩眼冒精光,像是得到了巨大的啟發。
他們也不撕咬那些四處逃竄的科研人員了,改變策略一個個撲上去拖上實驗臺,學著那些人之前對他們做的事,係數加諸在科研人員身上,一時間整個c區都充斥著不似人聲的慘叫聲。
一聲高一聲低的慘嚎聲,像一曲沒有指揮的交響樂,聽眾們聽得神清氣爽,更加賣力的鞭撻演奏者們。
而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