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想說“要是知道你會提出這麼下*流的要求,我死都不會答應和你玩牌的”這種貞潔烈女的話,但是很顯然,其實我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
“做就做嘛,反正這傢伙的技術一定很好,何況和這傢伙做那種事應該就和一夜*情一樣,完事了擦擦屁股走人,也不用擔心會糾纏不清,再說本來就喜歡他,想和他做那件事不是很正常的嗎”——沒錯,這才是我腦內第一時間冒出來的念頭,雖然聽上去可能顯得我太……放蕩不羈OTL,但這確實是最真實的想法。
所以,我沉默了很長時間後,最終垂著頭、抿著唇,同意了他的話:“好吧。”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彷彿滾燙的烙鐵,燒得我渾身都發燙起來。
西索的目光霎時間變得格外赤*luo,彷彿我已經赤*身*luo*體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為所欲為。
後來,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上了他的飛艇、被他帶進房間,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軟軟的大床上,而浴室裡正傳來水聲——他在洗澡。
我突然緊張起來,坐立不安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停了,接著浴室的門被推開,啥也沒遮的西索光溜溜地走了出來,只在頭上頂了快乾毛巾擦拭著頭髮,佈滿全身的水滴一個勁順著肌理滑落。
我默默地捂住眼睛,幾乎想嘆氣:“……我說,你就不能圍塊浴巾嗎?”
西索挑了挑眉,扯出邪異的笑:“不需要~~反正要脫掉的。”
“可是我還沒洗澡,你這樣會著涼的。”我繼續耐著性子勸他。
“那麼~~我幫你吧~~”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腰上一個力道把我扯了過去,下一瞬我就落入了西索懷裡。
又是這該死的“伸縮自如的愛”!
我憤恨地想要掙扎,卻被他捉住雙手,輕易地壓制,接著我被橫抱起來,“砰”一聲,門被他輕鬆地甩上,簡單的兩個動作,我的衣服就被剝得一乾二淨,連條內褲都沒留給我。
然後我被扔進了放滿水的浴缸裡,貼身纏著的繃帶立馬被浸溼,水浸入傷口,咬得我又疼又癢,像千萬只螞蟻在背上叮咬一樣。
我難受地扭動身子,幾乎是嚶嚀著說:“嗯……傷口、傷口不能碰水……好難受啊……”
說著我就被拎出了浴缸,溼答答的繃帶被拆卸掉,然後我就真的一*絲*不*掛了。
——河蟹橫行,字母退避——
(雖然只是幾百字的東西,但避免被鎖,還是請大家加群吧:詳情看作者有話)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躺在西索懷裡,枕著他的手臂,身上已經重新纏好了乾淨的繃帶,頭髮有點毛躁,大概是沒幹就睡著的緣故。
我仰起頭看著那傢伙的臉,不由有點感慨——和他相處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睡著時候的樣子,果然男人最放鬆的時候就是下半身得到滿足的時候嗎?
忍不住“嘁”了一聲,沒想到西索微微扯開嘴角,然後睜開了眼,那神色清明的眼睛裡哪裡有半分睡意?
我愣了愣,隨即伸手戳了下他的胸肌——不用懷疑手感很好,“你早就醒了?”
西索沒有說話,嘴角的笑容越發怪異,也不管自己根本是□□的狀態,掀開被子直接下床,完全沒有理睬我。
“喂——”我有點不滿,又叫了他一聲。
回眸,輕睇,散落的紅髮被窗外透進的晨光打出一層光澤,細長的金眸裡醞釀著一抹讓人捉摸不定的冷光。
只是輕輕一瞥,他再次轉身走進浴室,關門。不一會兒,房間裡只剩下浴室裡傳來的“嘩嘩”的水聲。
我嘆了口氣,也摸索著下床,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