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對小梨做了什麼~~?”
聽到他的問題,我猛然停下了掙扎,不自覺抿起嘴唇,沉默。
“嗯哼~?不說話麼?”西索輕哼了一聲,驟然傾下身子將臉湊得極近,近到他的嘴唇幾乎要碰到我的臉頰的程度,“很好喲~~那你最好,千萬別張口~~”
話音甫落,他狠狠捏住我的下巴,緊接著堵住了我的嘴,涼薄的唇帶著撕扯侵犯的意味,輾轉、碾壓,下巴被他掐得生疼,全身都被他死死地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的腦袋裡像是被巨大的龍捲風襲擊,意識一片混沌,唯一清晰的,只有眼前佔據視線的那雙金色眼眸,正看著我,用一種極度瘋狂又極度冷靜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
儘管在做非常親密的事,但西索的態度看上去更像是在玩弄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松鼠,等失去興趣後,再隨手將其殺死。
這樣的認知讓我霎時清醒過來,雙手抵在他胸前,我用盡最後的力氣,使勁推開他……
壓在唇上的力道終於有一絲鬆動,接著西索抬起了身子,放開了我。
幾乎是同時,我渾身鬆軟地癱在地上動不了了,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著他以傳達我內心的憤怒,嘴上卻說著妥協的話:“我又沒說不告訴你,你幹嘛動手動腳的,你這流*氓!混*蛋!”
“呵呵呵~~”西索愉悅地抖著嗓子低笑了幾聲,“你如果不滿意~,我也可以只動嘴呢~~”
“……”我聽出他話裡的深意,頓時漲紅了臉不知道怎麼反駁,為了避免他再說這樣下*流的話,我連忙轉移話題,一股腦把飲料的事情和瑞文奇在信上說的內容全都告訴了他。
“嗯哼~~這麼說,小梨還有除唸的能力~?”西索舔了舔覆在唇邊的撲克牌,眼睛裡閃動著詭譎的光。
“瑞文奇是這樣說的,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皺著眉,嘟噥了一句。
在這件事上,我覺得自己很被動,瑞文奇掌控了全部的主動權,這讓我覺得很彆扭。雖然他可能是真的想幫我,但……我並不是一個喜歡被控制的人。
說起來我也真是蠢,居然沒有疑慮地喝掉了一看就有問題的飲料,雖然我的體質排異速度比常人快很多,但像這種有封念效果的能力,卻是沒辦法避免的。
腦子裡左思右想著,等緩過神來時,我發現自己竟然被西索抱在了懷裡。
驚訝之餘,我下意識地揪住了他的衣領,非常害怕他會惡劣地鬆開手讓我摔下去——以我對他的瞭解,這不是沒有可能的。“西索,你、你想幹嘛?”我緊著嗓子問他。
西索低頭看了我一眼,彎著眼睛笑了笑:“當然是替小梨清洗傷口喲~~背上都沾了泥土呢~~”
什麼鬼哦,這傢伙剛才還一副要我小命的樣子,現在居然又化身成很會體貼照顧別人的紳士……果然不是一般善變。
雖然心裡其實很討厭他這種打一巴掌賞一顆棗的行為,但我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我自己也可以的。”儘管知道沒有用,我還是忍不住這麼說。
然而,西索卻故意當作沒聽見一樣,完全無視了我的話。他拉著我的手臂往後一扯,讓我環住他的脖子,我整個人就被迫掛在他身上,和他貼得很近,只隔著兩層單薄衣料,他那天生偏高的體溫準確地傳達了過來,與周圍冷涼的空氣形成反差。
暖暖的好舒服……
我一個沒忍住,往他身上蹭了蹭,想汲取更多的暖意。
趴在西索的肩膀上,我聽到幾聲呻*吟從他的嗓子裡溢位來,接著他突然邁步往前走去,就著這個姿勢一直走到了河中央。
河水不算很深,剛好過他的腰。但水的溫度太低,凍得我皮肉刺痛,只能狠狠扒在他身上,企圖借他的溫度抵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