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你住口,你身為王女的屬下難道還不知嗎?風蕭,你太令我失望了,至此崔某在沒有你這一朋友!”
崔煙眼露寒光,自裁衣袍。
“煙筒,你……”風蕭忽的站起,彎身拾起那孤零零的殘袍,一點一點的攢起,抓得牢牢的,放在心口,眼內帶著滿滿的委屈傷愁。
“好!好!崔煙你很好,莫要怪我!”
說完猛地轉身,頭也不回的跑出營帳。
不領風情的死呆!
小爺我屈尊來至此是為了什麼!男扮女裝為了何,跨國界又為了何,就因為那該死的王女,就如此堅決的斷了你我的情誼,難道,從始至終就從沒有小爺的影嗎,是我自作多情!
我蕭鳳決不罷休,都怪那格烏雅,證據以確鑿還不敢承認!
死呆,看著吧,我定會讓你認清的,
吾愛!
已近黃昏,久久卻不能靜下心來,
一個個上書的摺子,寫滿了格烏雅的罪證,大街小巷,各方的子民都在申訴,討告格烏雅的不是,婕希爾紅著眼,
神裂!!
該死,
藥,藥在哪裡!?
心中的暴燥越發的凝聚,堵得心口脹痛無比,似有實質的氣流來回亂竄,不得安寧。
‘格烏雅’站的久了,想的也頗多,轉眼間,就是黃昏,夕陽西下,紅霞滿天,真美!
心在不規則的上下律動,
姐姐在激烈的掙扎,
這痛真是不一般的疼。
“琥普爾,既已來此何不現身!”
“王女,末將來遲,莫多怪!”
琥普爾的身形逐步出現在眼前。
這男人也挺有能耐的,都到這時刻臉色不帶變得。
“廢話不多說,嬰兒的事出自你手吧!”‘格烏雅’戲謔的雙眼望向他,他猛地錯開,一臉的從容,沉默不發。
“那滋味如何,此次是索要我的命吧,那就遵守你的承諾吧,本宮不屑於躲閃!”
‘格烏雅’就那樣平靜的望進對方那無波的雙眸,這男人終是遺落了,誰知……
他的反應竟出乎於意料之外…
那反應如此激烈,這種結果不早就預料到了嗎,何以如此緊張的面目,未多想,琥普爾已欺身而至。
‘格烏雅’被迫困於琥普爾兩臂之間,
這氣氛著實有些怪異,盯在臉上的眼神也尤為熾烈,等等,這眼神中是……
真沒想到,這人竟對自己產生了別樣的意味,濃烈不化的情愛,又與洛何關,有意思,殺人殺到這地步,絕了。
‘格烏雅’突兀的笑出聲,
“嗤!將軍殺人都是如此嗎?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瞧著他漸黑的臉龐,伸出手,有些意味不明地在他眼前虛晃,半道將手放在他的肩上。
“無波的平面蘊藏焰火很是美麗,只不過……你用錯了地方。”
琥普爾聽罷身體猛地一顫,怒火中燒繼而有些暴躁有十分急切的吻了上去,嘴邊觸到的卻是一片冰涼,
紛雜的花瓣急速聚攏,
迷了琥普爾的雙眼,
一抹虛幻。
“可悲的人。”
清亮的聲音至身後傳來,琥普爾放下手轉身望著那漂浮孤冷的身影,望進那深邃無波的黑眸,眼內漸沉,“你就那麼想死!”
“將軍你該吃藥了,本宮不嘲笑你先前所作種種,再者,你亦沒有資格。”
‘格烏雅’彈指間,場景再次退回。
琥普爾滿眼驚異的望著她,
“怕了?記住,你僅剩一次做人的機會,這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醒時你依舊是盛名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