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推到一邊,回過頭來只能聽見一聲低喘的驚恐聲,然後就看見一名火紅的“花姑娘”飛了出去,手還停在半空中的雲柳喜定定的望了兩眼寶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子午抱起癱倒在地的自家主子,御哥很是奇怪,“他不是你主子麼?剛才你為什麼不出手?”
“沒必要,女子接近主子,主子自然會有反應。”子午絲毫不覺任何失職之感,最後總結性的來一句,“他會武。”
空歡喜一場
意思就是說,女人不用他出手,主子自會動手保平安。
對於他的解釋,不但御哥不太明白,就連旁邊的樓清儒、三怪和葉傲天也是一頭霧水,幾人一致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被子午抱在手上昏迷的雲柳喜,這人,很怪。
“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惟獨寶妹自己一個人在後頭嘀嘀咕咕。
“寶丫頭,你說什麼?”
“我是說,我娘告訴我四爹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原來是這個意思。”
御哥湊過來,“什麼意思?”
葉天琪,被打飛之後,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站起,想要回頭報仇被大哥單臂攔住,不滿的雙目冒火。寶妹指著她說:“四爹爹不近女色啊!”
“不近女色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近男色?”樓清儒覺得有意思過來湊熱鬧,說實話他也覺得這個雲柳喜有些過於陰柔。
“主子,不喜女子接近。”子午認真道。
“可是寶妹就跟他有過接觸不是嗎?”樓清儒問。
子午答不上來,關於這一點他也似是而非,也許寶小姐很特殊吧。
葉傲天瞅了一眼雲柳喜,問子午,“他這樣?沒問題嗎?”
“給我一間屋子好了,主子需要調養一下。”子午恭敬道。葉傲天,他聽說過,一直以來對他比較尊敬,如今見到本人,語氣上難免更加敬重起來。
葉傲天交代下人給雲柳喜安排一間安靜的偏方,其它幾人相鄰不遠也都安置了下來,葉天琪被雲柳喜突如其來那一掌傷了元氣,不但婚結不成,接下來幾日天天躺在床上喝湯藥。下人們準備好的燈籠都不知道往哪裡掛了,你瞅我,我瞅你,這下該怎麼辦?
葉傲天無奈,一擺手,都撤了吧。
這下躺床上的葉天琪不幹了,幹嘛撤啊?她還沒嫁人呢!葉傲天指說了一句話,她就癟茄子了。
“床都下不了,怎麼拜堂?怎麼洞房?”
輩分兒問題是個事兒
於是,一場婚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被困在柴房裡的蕭一葉還在冥思苦想,到底是一劍自刎好,還是把那大紅的新郎服裁成細條綁起來掛房樑上上吊好。實在出不去,他就以死明志,看!多麼有骨氣。
御哥和樓清儒在相鄰的兩個房間,一個庭院東西兩邊,大早上起來,御哥隔著中間的圓形假山流水喊樓清儒,“我說,你今兒個是正常的不?”
每聽到御哥這麼喊,樓清儒就罵:“你個嘴上沒毛的小子,找打架是不是?”
御哥大笑,“誰怕誰?半斤對八兩,不服就練練!”
“練就練!”樓清儒話音兒一落,兩個人便同時越過假山跳到院子裡的一塊空地,拳腳相向,打的熱火朝天。
打從住進葉家堡開始那天起,日常生活就隨時有人照料,他們想必是葉傲天吩咐下去特殊照顧的,只不過這幾日始終沒見到葉傲天的身影。
寶妹以為找到大爹爹之後,不用別的東西,單憑額頭上的梅花胎記,大爹爹葉傲天也一定會單獨找她談話,問長問短,詢問她的來歷。
她是這麼想的沒錯,可惜大爹爹似乎並不急著知道她的身份,就讓他們大家住下,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他卻沒了影子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天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