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柳喜不放心道:“是不是延遲行程?你現在出去很危險,麻煩太多。”
樓清儒寬慰一笑,“沒事,我死不了放心吧。”
“那這樣吧,我有些雲家的護院在附近,挑幾個人陪同你前往?”
“我真的沒事,人多了倒是麻煩;寶丫頭怎麼比我還能睡?”樓清儒看見寶妹呼嚕聲四起,皺眉無奈道。
“她累了吧。”雲柳喜看著寶妹酣睡的樣子,不禁莞爾。
“清儒,當今香王你認識麼?”雲柳喜輕聲問道。
樓清儒抬頭看了他一眼,“嗯,去年邊關戰事頻發的時候,一面之緣,怎麼了?怎麼突然提起香王?”
葉傲天和雲柳喜對視一眼,“御老爺想讓寶妹能攀上香王的親事,嫁進皇家做王妃。”
“嫁給香王?”樓清儒訝異道。
葉傲天將方才他們三人方才所聊的內容原原本本再次複述給樓清儒聽。
聽過之後的樓清儒眉頭微皺,“這個法子好是好,不過那香王未必肯同意啊。”
“怎麼講?”
“知道他為什麼今年二十二歲,還未立妻妾麼?那人天性對女性冷淡,脾性呢,天不怕地不怕,有勇有謀,但唯有一點,嫌麻煩。”
“嫌麻煩?這話怎麼講?”
“和我一樣?”雲柳喜道。
樓清儒一搖頭,“哎,和你不同,你是體質和心理問題,無法接近女性,也不願過多接觸;那香王不同,他對人天生少了一股熱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呃,這麼說吧,你們看我抽風的時候什麼樣?”他自嘲的採用了御哥對他的說法,抽風。
葉傲天和雲柳喜都沒答話,心想自己什麼樣子不知道嗎?
“得兒,看你們倆的表情我也知道不咋樣。他算是與我旗鼓相當,比較無情。”
“這就是你對他的評價?”
“差不多,沒深交。”
“傳言他好男風。”葉傲天道。
“那純屬扯淡!我當年在邊關的時候,就沒見過他有這方面的癖好,他就是為人淡漠了點。
香王屈尊
後院東廂閣裡,三個男人暢談。
前院迎客廳中,御哥的下巴殼都快脫臼了。
這年頭真是,怕啥來啥。
老爺子前腳提議把寶妹嫁出去,後腳就把當今堂堂的香王請到了御府,這唱的是哪一齣?
“爹?”面朝御老爺走來的御哥咬牙道。
御老爺當然知道自己這小兒子切齒所為何事,不過他的確冤枉,香王屈尊來到府上,真的不是他所為。
連他先前都被嚇了一大跳,王爺啊!
這還是太后和皇上面前最得寵的王爺,說句老實話,御南風真有些腳軟。
天子腳下,莫非黃土,讓你生便生,讓你死便死;富貴如山也敵不過天子一句戲言。
御哥拜見王爺之後,在下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御南風惶恐道:“犬子無知,失禮之處請王爺見諒。”
香王應了一聲,“無礙。”
御哥的眼珠子打正眼開始看香王的時候就沒移開過,放肆而無禮舉動嚇的御南風在旁邊不斷給兒子遞眼神兒。
心裡大罵,兔崽子,不要命了。
香王只要動一下眉毛,御哥就得人頭落地,這小子,當真是膽大包天。
御老爺子的擔憂御哥可沒心情看,他看著香王的樣貌,斗膽問道:“王爺名諱可是歐子夫?”
“放肆!王爺的名諱也是你等小民叫的!”
香王沒有不滿倒是旁邊站立的侍衛怒聲呵斥,御南風腦袋嗡的一聲,趕緊從椅子上下地賠罪:
“王爺息怒,犬子衝撞之處懇請王爺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