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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樓清儒手撥茶杯低聲淺笑,“以後會認識的。”

習慣性的摩挲著小指,他和那女娃一定有干係,不然她身上怎麼會有他自己下給自己的毒線?

誰逼我,我跟誰急 1

御府涼亭,一男一女專注對弈。

昨日遊園沒盡興,兩個人半道返回宅院,正好聽說御哥的二哥,當朝駙馬爺回府和老爺子喝酒,領著寶妹去問了聲好,認個臉兒熟就回他的東廂閣。

待他們走後,駙馬爺不解的問父親,這女娃是何人?

御老爺捻著鬍鬚慢聲道:“那渾子收的養女。”

“養女?”駙馬爺吃驚,不確定的問:“不是侍妾?”御哥今年弱冠,按常人家早就該娶妻納妾了,可他整日遊手好閒,喜好玩耍遊逛,但凡官商裡面說的上話的朋友,只要有及第的未出閣的閨女,御老爺總是笑呵呵的登門去提親,卻氣呼呼的撩袍子衝回家,然後站在書房裡大罵。

狗眼看兒低,誰說我家御哥是扶不上牆的劣子!

沒眼光的一群混蛋!

這麼大一塊金子擺在面前居然說是冒牌貨!我呸!

每次都是叫來管家,高聲怒吼:把聘禮給我翻倍!

他就不信了,他把一座金山砸在人家門檻上,還不能把門檻給砸粉碎它。

於是乎,給御哥籌備的聘禮成倍成倍的往上翻,可是能提親的人家是成倍成倍的往下減,人家惹不起躲得起,為了不嫁進御家,早早的尋了門當戶對的人家抬了花轎擺了宴席,洞房花燭夜去了。

惟獨這御府東廂閣的房子壓根就沒見過紅色的布,連個線頭都找不到,就更別提大紅的喜字了。

氣的御老爺這兩撇鬍子是吹上去,掉下來,再吹上去,再掉下來。

御哥總是一臉‘你操哪門子心,好好養老得了’的表情,御老爺就暴跳。

“你懂不懂什麼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御哥狂點頭,“懂啊!”不就是想要個小土豆麼。

御老爺唾沫星子亂飛,“你懂個屁!你懂你不給我取老婆生孩子,成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尋歡作樂,你要尋歡作樂也就罷了,你看看人家杜家莊的小兒子,人家就是去煙花柳巷風流也能搞大花魁的肚子,你行嗎?”

御哥磕著瓜子,吐出瓜子皮,呸。搖頭,“我不行。”

御老爺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就想上前抽他。

御哥笑眯眯的往旁邊一跳,“我不行有行的啊!”他可是老小,上面一群,傳宗接代的任務哪輪得到他?

“誰行?”御老爺哼道。

“我大哥。”“你大哥出家了,你個混球,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二哥。”“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公主嫂子到現在沒懷上,話讓你二哥聽了去,皮扒了你。”

“那我三哥總行吧?健健康康的。”“你三哥在邊防打仗,你去把他弄回來我就不逼你。”

御哥心想,開什麼玩笑,三哥打仗是皇上派出去的,我是誰?天皇老子啊!我讓他回來,還不如我滾過去呢,順便逃難,逃逼親的難。

誰逼我,我跟誰急 2

“我四哥。”他無語了。“你四哥死了。”御老爺當場老淚橫流,他的兒啊,白髮人送黑髮人,他活的憋屈啊!

御哥一看,撒腿就跑,慢一步肯定被老爺子當場活捉不哭到後半夜不會放過他,他也不敢再提他五哥了。

天生絕頂的經商料,不愛女裝愛男裝,守著一個清秀的未來狀元郎,鐵了心的斷子絕孫。

有時候御老爺在前廳罵,御哥就在書房裡罵:“一、二、三、四、五,全是紙老虎,老婆孩子搞不到,破爛攤子讓他挑!”

他才不挑呢,花街柳巷,美女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