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陪著所裡一個爺爺天天下,現在陪著他不要命的下。
“好,今晚兒哪也不用去了。”御哥涼涼的扇著扇子,一派我看你怎麼辦的樣子。
“說話不算數。”寶妹膘他一眼,腮幫子氣的鼓鼓的。
“你有脾氣?”
“沒有。”她想說‘有’來著,想著出去玩兒得有銀子,她的金幣半子兒不剩,都讓那群王八羔子搶了,眼下,小爹爹是她的財神爺,她有脾氣也得憋著,對,憋著!
御哥扇子一收,“要不,換一個,你給我講故事,把我逗樂了,我就帶你出去。”平日裡御哥喜歡上街裡聽書,聽高興了就大把的撒銀子,撒的那群說書先生三日不見他都愁斷腸,盼星星盼月亮的唸叨著:那公子哥什麼時候來啊,我這準備大段的故事等著給他講呢。
他聽來聽去都是那些故事,沒個心意,本來就沒常性,聽多了就煩,最近見天領著寶妹玩耍就更沒有心事去聽了。
寶妹低頭想了想,聲情並茂的講了一個笑話,自己樂的抱著肚子笑,邊笑邊講,講完再一看御哥,斜眯著眼睛望著她,面無表情。
她收住笑,問:“怎麼,不好笑?”
御哥回:“好笑。”臉上依然面無表情。
“那你怎麼不笑?”
“哈哈哈。”御哥賞臉的乾笑了兩聲。
“你笑的比哭還難看。”
“是你讓我笑的。”
“我讓你哭,你哭嗎?”
“你再給我講個笑話,我就哭給你看。”御哥憋笑的胸膛起伏。
“算了吧,我講個笑話都能把你弄哭,我無敵了我。”明褒暗貶,誰不知道啊!
不能只要一個爹
“來,寶丫頭,乖,再講一個,小爹爹保證,這回笑給你看。”御哥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準備聽。
寶妹一擺手,“你還是直接哭吧。”
“哈哈哈”御哥終於放聲大笑,半晌兒欠扁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笑道:“說實話,寶丫頭,你比你講那笑話更逗。”看她那傻乎乎講笑話的樣子,他就想笑。
寶妹氣的手直哆嗦,“你說你,還有沒有當爹的樣兒?不帶我出去玩就算了,還變著花逗我玩。”她是倒了八輩子黴穿越過來先碰上他。
當初她就應該一屁股摔到雲堡山莊,找她的四爹爹雲柳喜去,據說俊美無比,看著都養眼。想到雲堡山莊,她突然回過味兒,在御府裡住了也有多日了,小爹爹壞歸壞,但對她確實很好,讓她一時忘了她來是做什麼的。
她來幹什麼的?尋親啊,尋找她六個有血緣關係的親爹,現在找到一個,成天沒個正形,以戲弄她為樂,還有五個呢。
御哥見寶妹突然安靜下來想事情,還掰著手指頭口中嘀嘀咕咕的,不覺奇怪,“你說什麼?”
寶妹抬頭,“小爹爹,你知不知道雲堡山莊在哪兒啊?”
御哥聞言怔了一下,“揚州,怎麼了?你怎麼知道雲堡山莊?”
寶妹一喜,“那山莊裡是不是有個叫雲柳喜的人?”
“不知道,我又沒去過。”御哥淡淡道,不知道為什麼從寶丫頭口裡聽見別人的名字,他就沒心情跟她嘮嗑。
雲柳喜,這名字有點熟,男人?女人?怎麼覺得以前在哪裡聽過。
寶妹有點失望,沒聽過啊,看來她得找時間去揚州的雲堡山莊看看,到底有沒有她的四爹爹。
兩個人之間因為談論其他一時有些冷場,好在不多時就有人大聲嚷道:“御哥,寶姑娘,天黑了,去不去夜市啊?”
是盧慶元,身後跟了四、五個同樣年輕的公子哥,見到御哥領著一個漂亮的小丫頭出來,頓時眼睛一亮,曖昧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流連不去。
我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