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過半數以上也沒強烈反對啊。
她是有聽沒有懂,歐陽文殊換了一個,“寶妹,女兒家最重名譽,像你我這樣同住一園雖不同屋已然是對你不好,我理應為你著想。”
寶妹大咧咧的哈哈笑道:“我都不在乎,你幹嘛那麼迂腐啊!”
誰提親都一樣
歐陽文殊看了她幾眼,終於開口說道:“寶妹,那個,自古婚姻嫁娶,但憑父母做主……”
“嗯、嗯,我知道。”寶妹點頭吭聲,他爹孃挺喜歡她的,她六個爹過半數以上也沒強烈反對啊。
她是有聽沒有懂,歐陽文殊換了一個,“寶妹,女兒家最重名譽,像你我這樣同住一園雖不同屋已然是對你不好,我理應為你著想。”
寶妹大咧咧的哈哈笑道:“我都不在乎,你幹嘛那麼迂腐啊!”
就是你不在乎我才要更為你想著啊,歐陽文殊心說。看寶妹一臉大笑,她還是沒聽懂他的話。
“寶妹?”“你說,我在聽。”
“等我他日歸家,擇日前來提親可好?”他已經說的很白了。
“好,當然好。我等你。”寶妹喜滋滋的。
歐陽文殊仔細觀察寶妹的表情,發現她的反應還是不對。寶妹見他好像對她的回答不是很滿意,於是歪頭笑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了?我等你來提親對啊,要不,我去你家提親吧?”
回答她的是一連串激烈的咳喘,寶妹的後腦勺突然被人用力的敲打,“笨蛋!笨蛋!蠢貨!”
“誰呀?敲的我痛死啦!”寶妹來不及照顧歐陽文殊捂著後腦勺轉過頭來,居然看見一張討人厭的臉,氣的腮幫子頓時鼓起來,大吼道:“耶、律、鳴、人!!你要死啊?!”
耶律鳴人手指颳著臉頰,“羞、羞、羞,一個姑娘家居然能說出去男方家提親的話。”
寶妹一跺腳,“我要你管!哪涼快哪兒待著去。文殊,咱們走,不跟瘋子說話。”說著轉身要推著歐陽文殊離開。
耶律鳴人晃到兩人面前擋住去路,“別介啊,他還沒說完話呢,你不等他說完?”耶律鳴人指著歐陽文殊。
姓耶的
寶妹眨了眨眼,低頭看著歐陽文殊,問道:“文殊,你還有話沒說完嗎?”
文殊心中嘆氣,就算有話現在也說不出來了啊。輕輕搖頭,道:“沒了。”
“不對!,姓歐的,你剛才明明有話沒說完。”
“姓耶的,你閃開,我家文殊說沒了就是沒了。”
“姓寶的,我那是複姓,叫耶律!不是姓耶的!”耶律鳴人強烈抗議。
“我家文殊還是複姓呢,叫歐陽,你瞎叫喚什麼?切!”寶妹冷哼的撇了撇嘴角,大吼大叫,“讓開啦!”說著氣哼哼的推著歐陽文殊出了清園往外走。
坐在車上的文殊知道身後的寶妹此刻有些生氣,於是默不作聲任她推著他快步往前走,沿途一些下人看見他出了清園在山莊的大道上,紛紛露出吃驚的表情,視線再往上一挪看見寶妹那張母夜叉的臉,立馬轉過頭當沒看見。
待寶妹從方才回過神兒來,她已經推著歐陽文殊回到了兩個人的園子中,寶園。
“咦?我怎麼推你回來了?”寶妹回過神來詫異不已,那一臉吃驚不已的表情逗得歐陽文殊不由失笑。
“你笑什麼?”寶妹尷尬的撓撓頭,氣過之後忽然想起三爹爹明令禁止不允許在治病期間將病人從他的園子中帶出,她今日居然違反三爹爹的話,完蛋了,呆會兒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文殊,呆會兒三爹爹訓我,你要幫我哦。”
“呵呵,沒事,是我讓你推我出來的。”歐陽文殊依然笑的合不攏嘴。想起方才寶妹因為別人一句稱呼而氣的小臉通紅的樣子,他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