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乃至神話的拽小孩。
但是,牽動我的,只是你。
微笑著凝望著嘆息著溫柔著腹黑著的不二週助。
青學的天才,青學的NO。2。
Fuji Syusuke;真的有那麼多快樂的事可以笑嗎?即使你容貌精緻頭腦聰明運動出色味覺怪異號稱天才,那也不至於從早笑到晚從練習開始笑到練習結束從入睡笑到睡醒從國一笑到國三吧?
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只要一閉上眼睛念及網王,人群中的不二就是眯著眼睛微笑得一臉無害(從某種程度上和千年不化的冰山部長倒是異曲同工)。眉毛彎彎,雲淡風輕,配上青學名聲遠播的櫻花真是一幅絕美的圖畫。
可是不二,標誌笑容下,為什麼你 總是笑不出聲呢,自始至終都是平靜地站在一隅安靜地注視,眼睛眉梢都是坦然的笑意。即使面前是廝殺的戰場,呼聲震天,血流如柱。眯起眼睛讓蜜色的劉海垂在額前,一直笑一直笑,彷彿天生你的眼睛就是好看的月牙狀,可其實我知道那雙被深深隱藏起來的瞳仁有多麼驚豔,像極了北極凍結了幾世幾年的寒冰在陽光下藍得觸目驚心。
通常只有在你認真的時候才會張開雙眼,轉而又笑得一片寧靜,但只要一瞬,心思卻翻轉過一千八百個攻防。
於是大家都認為那就是你了,神秘莫測的平靜如水的。
於是他們說不二是天才,他們說不二有捉摸不透的實力,他們說不二前輩最親切了。
可是那個下著漫天大雨的黃昏,黑暗的休息室裡,他問你。
不二,真正的你究竟在哪裡?
你沒有回答,短暫的沉默,藍色的眼眸有深沉的霧靄。然後。
“如果構成障礙就把我從正選中剔除吧。”
不二不二,你明明知道那不是他要的答案。
雨那麼大,天地間一片溼氣,淋過雨的蜜色頭髮一絲一絲的下垂,水珠蔓延而過順勢滴在地上,氳開一片黑色。
抬頭,注視,沉默。
眼前一臉嚴肅的人,帶領著團隊堅定向前的人,你甘心駐足仰望的人,手冢國光,青學網球部部長,冷峻正經完美的男人,此刻眉目間居然有了憤怒。
低頭,眯眼,微笑。
其實不二 ,你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很好看,眉目如畫,五官都是柔和的弧度。可是笑得太多了,笑容成了表情成了面具。笑容越深,隱匿著的期待憂傷也就越濃重。
不二週助,不想笑的時候可以不笑。
其實大家都知道,倔強任性的天才內心有多麼柔軟。
從不認真的人,握緊球拍的時候為的從來不是自己。
是因為心愛的弟弟,和那個叫觀月的人打了一場漏洞百出的比賽,0:5落後,然後張開雙眼,凌厲地直落七局。7:5,天堂與地獄的落差。劉海散落在額前,微風輕撫,你看著跪倒在網前的對手,“舍弟承蒙你照顧了。”
是因為憨直的隊友,將沾染血跡的球拍擎在眼前,一記消失的發球驚醒了冰帝那個人不分時間地點人物場合姿勢天氣說睡就睡的羊寶寶慈郎。三重回擊一一展現毫不退讓步步為營,6:1,幾乎完勝。
甚至是因為點頭之交的橘。你站在張狂乖戾的切原面前,隔網而立。那場比賽成就了所有人心裡的痛。即使你最終是贏了的,是啊,認真的天才怎麼會輸呢。
傷痕累累的身軀,直視打紅了眼的對手,你說,“你應該夠了吧!”冰藍色的目光讓人畏懼。
6:4。即使滿身傷痛,膝蓋麻木到站不起來,眼前一片黑暗,你聽不到歡呼看不到網那頭失敗的人充滿恐懼的臉,只是輕輕嘆息微笑,眉目溫和,毫無戾氣,彷彿聽到了鴿群騰空的聲音。呵,明明是行走在刀鋒上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