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那是這個私人醫院一名護士的電話號碼,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沒事,華先生,快,先把你的手機借我……”小蘆痛苦扭曲的臉又浮現在我的腦海……糟糕,不知道我被虜的這一個多星期,小蘆和那一群姐妹到底怎麼樣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因故停機。'
“該死!”我擱上機蓋生氣地將手機扔到前座的玻璃窗前,放在扶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全身散發出濃濃的怒氣,為什麼,為什麼小蘆的電話撥不通?她現在在哪裡?那群禽獸不如的傢伙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華先生,請你將我回我的公寓,我要去公寓找小蘆……”我靈光一閃,立即朝華擎澤說道。
“你說的是趙小蘆?”他反問。
“你知道她的下落!?”我尖叫出聲。
“警察抓了一群技女,可其中有一個叫趙小蘆的女人,她逃走了,現在警察正在通緝她……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小蘆?”
“你說什麼!?”聞言,我像發了瘋似的緊緊抓住他的手。
“蘇小姐,你別緊張,我在開車,你先鬆手。”華擎澤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頓時血色。
“怎麼會……小蘆她怎麼那麼傻,她能逃到哪裡去?都怪不好,才剛學會走路,便自以為聰明掌控了一切,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我木訥地鬆開手,眼角徽微溼潤聲音帶著些微哽咽。
我好恨,當初的確是我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姚煜,我好後悔後悔自己為何那麼地貪心不知足地竟想取代姚煜成為裔苑的總裁拿走姚家的一切,小蘆曾一再地提醒,他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男人,可是現在覺悟卻已來不及了……
此時此刻,我的腦海裡,全是她含笑的唇,她蕭然的姿態,她的孤寂,她的憂傷,還有她那一天悽慘的叫聲,一切都還那麼清晰,小蘆,你到底在哪裡……
我的胸口抽痛著,像是有誰殘忍地撕裂了我的傷口,如有千萬把利刃在心間慢慢切割,細細的切成絲線萬條,全是痛,這痛感卻綿綿不絕,經久不息。
終於,我忍不住的淚如泉湧,就在華擎澤的面前毫不掩飾悲痛欲絕的哭聲,肝腸寸斷。
他緩緩地將車停靠至一旁,深深凝望著我的淚臉,沒有阻止,也沒有一句安慰,只是任由我哭喊著,發洩著。
我的眼裡不停地淌出淚,心底好似有一大團火無處發洩,我想止住淚,可連日來所受的一切委屈讓我的淚水湧得越發猖獗,那種苦楚就好似吃了生熊膽一樣從胃裡一直苦到了舌頭尖,我搖開窗,不停地狂嘔。
忽然,他抽出紙巾擦乾我嘴角的穢物,伸手拂過我的淚,淡笑出聲,“有什麼事值得你哭成這副模樣,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蘇罌。”
“你認識……我?”我嘎然,腦中一片空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靜靜地從衣服裡摸出一把小刀放到我的面前,那把刀很是普通,除了擦得光亮,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不解地看著那把刀,卻有一種似曾見過的感覺。
“你忘了?可是我卻記得很清楚……在我十二歲的那一天晚上……你對我所說的所有話。”
“你,你是……”聞言,我忽然模糊地憶起,那一個有著朦朧月色的夜晚,一些模糊的身影。
他輕輕地說著,看進我的眼底似乎有一種深沉的情感,“沒錯,你肯定不曾想過,那個曾被眾人欺負不得不男扮女裝、跪在地上鑽人挎下痛苦哀求的男生,今天竟然可以跟你一樣肩並肩地坐在這裡高談闊論,現在,他已經強大得可以讓人談之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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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NO。3 。。。
天幕漸漸張開,一點一滴的黑慢慢地擴充,散佈,如同大網漸漸將我困住,我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