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直盯著自己,一種濃烈的莫名氣息直襲心頭,我身上悚粟猛然從內心深處冒了出來。
“你很害怕與我獨處麼?”狼又說話了,聽起來像是帶著些微怒意,他忽然捏緊我冰冷的左手,我卻似觸了電一樣縮回,他瞬間僵住了臉,嗤聲冷笑,“你不下車也好,我會讓老闆做好了送進來,這個車裡既隱蔽又舒服……我們就兩個人窩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一起吃。”
聞言,我開啟門,惱怒得發紅的雙眼變得更加嗜紅了,血絲在眼白上道道清晰密佈,他總是有辦法逼我就範!我下了車,但我不是走到那家食店,而是大步朝通往山底的那條大路走去。
“你……”他跟了上來一把拉住我的手。
“放開!”我的心頭就像打翻了盛滿某種液體的容器一樣,酸澀難當。
只有找到小蘆,也許一切才能真相大白,他這個程咬金,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出現?明明就差那麼一步,我就能借到錢打聽到小蘆的下落了啊……該死的!他到底是何用意,難道他又想將我關起來!?亦或是摧毀任何一個能讓我感到在意的人?不……我輸不起,再也輸不起了……
“我不介意丟臉。”他衝上前來,又將我打橫抱起,不顧我的掙扎大步走入食店內。
一進到店裡,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就迎了上來,驚訝地問道,“姚先生……你的臉……”
“有酒精和消毒藥水嗎?幫我拿到302包廂。”他抱著我淡淡地開口,我不自在地扭動一下站到地上,卻被他抓得更緊,好似當那些人不存在似的。
是啊,他怕什麼,他家大業大,只要下令全城內封鎖訊息,我想沒有任何一篇報道敢報道出他的醜聞。可是,我不過是一個他一心想要趕盡殺絕的女人,為什麼冷血無情的他今天會如此反常。
“有有,我這就去拿。”面對這樣的情況,那個服務生好像見慣不怪地低下頭,轉身離去。
一到包廂,他立即關上門鎖緊,鬆開我,然後按了遙控器開啟熱空調。我一獲得自由,便掙開他朝門外奔去,可怎麼用力卻也打不開那扇看似簡單的門。
“不用費勁了,這裡的門都是配好了鑰匙,我已經將它反鎖,他們的餐飲都是從那扇小窗戶遞給客人,為的就是不讓客人談生意或是獨處時感到有任何不自在。”他故意提高尾音,饒有深意的睨著有些慌亂的我。
我依言望去,那裡的確有一到小型的摺疊窗臺,從那裡將食物送進來的確是沒有問題,可是除非是狗,才能從那道小窗戶裡爬出去。
我洩了氣,胃痛也使我全身乏力不想再掙扎,只能偽裝冷漠無情地坐在角落,嚴厲的瞪視著他。
服務員將酒精、消毒藥水和棉花放在一個小盤子裡遞進來,他慢條斯理地開啟酒精瓶,然後出其不意的攝住我的手腕,使勁一帶將我帶入自己懷中,冷聲道,“你來上藥。”
“我為什麼要?”一股怒火在我的胸腔悶燒,加速了脈搏跳動,血液也開始燃燒。
他微微放下濃密幽長的睫扇,眼中有一抹似有似無的煙雲,隔著霧靄,叫人看不分明,“真是倔,這一刀是你劃的,那麼就由你來負責善後!”
我抬起頭直視他那兩簇黑色火焰釋放出熾熱灼人的光芒,然後冷笑一聲,“你確定?”
說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棉花蘸滿酒精澆戳到他受傷的地方。
他立即慘叫一聲,如鷹般犀利的雙眸微微眯起,“shit,你不能輕點?”
“是你要我上的,活該。”我將酒精棉扔進盤子,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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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石破天驚NO。7 。。。
他忍住痛正想開罵,但窗戶驀地被開啟,一個女服務生清甜的聲音在窗外響起,“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