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嚶嚶地哭泣起來,那個少年,那個印在我靈魂的少年,他是否安在。
為什麼這個男人此刻就在他的身邊,他依舊覺得好遠,她錯了嗎?還是他錯了?
“沫沫,”喬力揚抱著她,無措到,“你也騙了我不是嗎?現在我們扯平了好嗎?”他的唇一點點落在她的發上,“下次不要再騙我了,這次我就原諒你,那你呢?還跟我生氣嗎?”
喬力揚一直抱著她,卻感覺不到任何回應,半響咆哮道:“夜沫,我都這樣低三下氣個你道歉了,你還生氣?你就沒有錯嗎?你說你到底說過幾次謊,昨天晚上是誰跑得不見人影,一個放羊的小孩再說過兩次荒之後,你覺得別人還會相信他的話嗎?對女人的佔有慾,男人的心胸永遠都只會狹隘!”
夜沫冷冷的抬眼,對上一雙引人憂傷的眼,因為哭了很久的喉嚨,乾澀地出生:“你出去,我自己洗。”
“我幫你,我也要洗,該死,都是你這個女人,第一次感覺這麼狼狽!”喬力揚一邊脫上身的衣服,一邊暴戾地吼道,剛才行事的時候他的身上還真染了不吵的血漬,夜沫尷尬地別開視線,有話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活該!
總算是各洗各的,吸了一個熱水澡,身體比原來舒服多了,喬力揚抱了夜沫躺在床上,這時才有了濃重的睡衣,“今天,你哪也別想去,好好給我在這裡睡一覺!”
“嗯!”夜沫剛才跑了一包益母草沖劑,喝好之後全身都暖暖的,舒服了好多,二手腳都被喬力揚抱住。
看樣子,這個男人是累極了,很快地閉上眼睛,掙脫了一個晚上,後半夜他的神經又處在高度緊張中,哪都不累呢,可是會兒就是閉上眼睛,他的濃眉依舊緊鎖,夜沫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他的眉宇,他的額頭寬闊,真的是一個俊朗的男人。
“力揚,我們約法三章好嗎?”夜沫商量道。
喬力揚沒有應聲,但她知道他在聽,於是繼續道:“我保證下次不再騙你了,可是你也要相信我可以嗎?”
“嗯哼?”
“怎樣?”夜沫緊接著問道,“是我比較吃虧好不好,不要我已原諒你,你就又開始擺架子了,早上的事明明是你的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也是你的錯,先是出口傷人,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怕你誤會,就算是我不對,我也道歉了啊,你竟然還離家出走,一個男人竟然離家出走,這根本是無理取鬧,小家子之氣,然後你丟下我一個人,害得我吹了冷風,不然我也不會感冒,最後你還去酒吧找女人,花心的男人最不值得原諒,就是偶爾也不可以,這種男人活該得花柳病,艾滋病!”
喬力揚突然睜開眼睛,如鷹般犀利的雙瞳緊鎖住她,深淺不一,“然後呢?”
“然後你早上還強暴我,你——”夜沫被喬力揚盯得不自然,“本來就是你昨晚無理取鬧嘛,你如果做不到愛屋及烏,我不怪你,但是你明知道我們是冒牌的夫妻,你為什麼要討我父母的歡心呢,你明知道有一天我們會離婚啊,就像昨晚一樣,你做不到永遠陪在他們身邊,孝順他們,你扮演不來哦一個真正女婿該扮演的角色,那麼就不要再去我家了,收去你的恩賜,你的好,你的自以為是,你的高高在上……”
“接著說,很好,現在有力氣了哈……”喬力揚的目光詭異,讓夜沫瑟了瑟,喬力揚的雙手更是溫柔地撫著她的臉,玩弄著她散在胸前的長髮,“你知道嗎,我也是你的魅力之一,再努力一點,也許我就會愛上你了!”
“你不用嘲笑我,我難過的不是你去找別的女人,而是對你來說我始終只是一個寵物,你心情好的時候就可以和他玩在一起,心情不好就幫他出氣,就像早上,那是因為你不在乎,你對裴萱萱做過這樣的事情嗎?你又讓他感覺過屈辱委屈嗎?沒有吧。既然如此,請你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