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故意去勾引他,讓他上當,然後大喊大叫非禮,我叫幾個人躲在外面當場將他抓獲,讓他這個村長吃不了兜著走。哈哈!”祁海好像大功告成,顯得得意洋洋。
“只你我知道,有什麼不好,連你媽也不知道,也不許你對你媽說。今晚就去。”祁海報復心切,顧不了後果。
“不。”祁青幾乎泛血地喊。
“青青,你死了丈夫,又回到家,你難道不知道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嗎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靠孃家養活你們母子倆,你怎麼了你如果不去,從現在起你馬上離開家,不要再回來了。”祁海終於攤出最後一張王牌。
祁青聽得父親這麼一番話,如同晴空霹靂又似一鍋熱湯淋在她的頭頂上,絕望無助地望著父親那因過度氣憤而扭曲的臉,更加感到無路可走,她不知如何面對這一切她一個農村女子,帶著一個五歲的孩子離開這個家,除了走進水牛山上的觀音廟外,還會有什麼路可走她想去找祁木子哥,但又怕破壞人家的家庭,再說父親也容不得她選擇,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道路;要麼去村長家,履行父親的安排,要麼離開這個家,落入紅塵,這是兩條什麼樣的路啊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父親啊
她無法相信天底下有這樣的父親逼女兒扮演一個銀婦去勾引他所懷恨的男人,然後再告示天底下所有的人他這個所懷恨的男人姦汙了自己的女兒,讓這個男人身敗名裂,從而來達到報復的目的。難道自己的女兒就不會身敗名裂嗎正在這時。祁海再次響起他那刻意裝出來的那種威嚴的聲音:“青青,你到底去不去”
祁青如同跌入黑暗的無底洞中,閉起眼睛向父親點了點頭,淚珠順腮默淌。
祁海喜出望外,輕聲地對祁青說:“今晚八點、祠堂裡有一場戲,村長的老婆範斐很喜歡看戲,她一定去。村長的女兒祁美竹野得很,天天晚上都不在家,好像都是往學校裡跑,大概是找那個出賣我的狄老師,我以後收拾他們,你八點去村長家,就可以大膽地下手。昕著,一定要勾引他上鉤,懂嗎”祁海如同一個老謀深算的漢奸,話音到最後變得咬牙切齒了。
祁青麻木地點點頭,然後機械地離開父親的房間。
今晚的八點,對於祁青來說是個艱難的時辰,這個軟弱的女子將在這個時候,以自己的笑容,以自己的美色,以自己的話語,甚至以自己的**為自己的父親實現那個復仇的夙願。
人們匆忙地送走了太陽,迎來了月亮,寧靜的夜晚將有什麼事生褲襠村的人們向調堂踏去,那是閩劇的戲吸引著他們響亮的腳步。祁青卻拖著破碎的腳步,向村長家走去,她心情沉重,表情僵硬,紅腫的眼眶還殘留著淚痕,柔順的心一直在流著血,她站在褲襠村村長祁永剛門口抬起了手,手放在門上停住了,腦子裡突然變得一片空白,“砰,砰”祁青敲門了。
村長祁永剛把門開啟,驚訝地說:“祁青,是你”
祁青點點頭說:“能讓我進去嗎?”
“進來,進來,你有什麼事”村長較為熱情地招呼著祁青。
“是有些事打擾你村長。”祁青說。
“你坐著說,別客氣。”村長為祁青倒了一杯開水,然後又記起說:“範雯去看戲,我對那玩意不感興趣。”
“村長,我開門見山吧!祁青覺得沒必要賣關子了,她想盡快結束這場演戲,離開村長的家,於是她說:“村長,我父親當族長的事,你村長……”
村長一聽祁青說到選族長的事,就打斷祁青的話問:“你不是你父親派來的說客嗎祁青你都知道了,你父親弄虛作假,影響很不好,選族長不是兒戲,怎麼能亂來,報告寫得那麼好,以後做不到那怎麼辦照樣將他趕下來。”
“村長,就不能變通一下嗎讓他過過癮。我知道父親是不行的,就他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