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再說關於村長和祁文道的事純屬我的造謠。行不行”
祁美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她看著沒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好像不是對祁夏君說,而是對蒼天說:“誰相信你的鬼話”
祁美竹和祁夏君都已經來到大港了。這裡特別地寧靜,一陣風吹過萬年青,出了沙沙的響聲。無名蟲也許都在冬眠,沒有卿卿喳喳的聲音。祁夏君好像在威脅祁美竹,他說:“否則,村長的命運將會更慘,他既當不成村長,也保不住家。你母親現在正在火氣上,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祁美竹此上雖然說得很硬,但她的心裡卻害怕。她被祁夏君這麼一說,心想:事情展下去有可能不堪設想。祁美竹問:“如果工程給你做,你要保證向褲襠村人解釋,關於村長的傳聞全是你的無中生有。”
“當然保證。人要講良心,還要講信用。”祁夏君見祁美竹語氣軟了,心裡升起希望之光。
“還有沒有其它辦法”祁美竹問。
“別無選擇。”祁夏君說。
“那好吧!”祁美竹無可奈何地說。
“好,請你收下錢。”祁夏君說後把五千元錢遞給祁美竹。
祁美竹不敢收,她說:“我不要錢。”
“不,你要錢。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祁夏君說。
“你什麼要求你不要變卦呀!”祁美竹說。
“不是的,這裡很靜,沒有人,你讓我嚐嚐。”祁夏君說著走近朱美竹。
祁美竹一下子傻掉了……
祁美竹雙目掛淚地站在父親面前,胸無城府地問:“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安裝自來水工程不可能給祁夏君做。我現在是村長,還是我說了算。”村長斬釘截鐵地說。
“爸爸,你把工程讓祁文道介紹,得了什麼好處你知道不知道後果現在褲襠村人怎麼議論你你知道嗎”祁美竹說。
“沒有你的事,我是為褲襠村人辦事,他們不會恩將仇報。”村長說。
“人家說你是為了祁文道那個女人,你把工程給她,她介紹別人,你們合夥從中賺回扣。人家都知道,人家還看見你在學校裡和祁文道搞在一塊。你的把柄都在別人手裡,你不要為了那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程。”祁美竹直言不諱地說。
村長本來心情就不大好,他在外面已經破人們的各種流言誹語刺激得內熱外燥,回到家他不但沒有得到女兒的安慰,反而被她訓著,他突然心中升起無名火,向祁美竹兇著;“你聽誰說的你在教訓老子”村長說後向祁美竹閃了一個耳光。
這時候,村長的老婆範雯衝了出來,她指著村長的臉說:“你打女兒,這算什麼本事你有本事去掩住褲襠村人的嘴巴!你在外面玩了女人,還把工程給人家做,你以為工程就你一個人的啊!全褲襠村人都出錢,那個叫祁文道的狐狸精,她用什麼藥迷住你這雙狗眼”範斐扯破了臉皮向村長數落著。這是她結婚二十多年來最大的火氣。
村長被老婆罵得口瞪口呆,致使範雯當著村長的面將祁文道母女三個趕出去,村長不敢吭聲。男人對任何事都可以暴跳如雷,唯獨此事被老婆現才顯得忍氣吞聲。
這時,村長面對老婆的怒氣和罵聲,本來心裡就很煩了,他有些惱羞成怒,遲疑了許久,瞥不住氣,他大聲地吼了起來:“你們看不順眼都給我滾。”
祁美竹哭著抱起祁仿往外走,她去學校。而範雯可不走,她說:“你是村長,都可以胡作非為,你有本事,你走吧!”
村長憤憤地離開了家。他的臉色像關公那麼紅,鬍子都氣得豎了起來。他有些氣急敗壞,毫無目的地走著,他來到村委會門口,又不想走進去,遲疑了一會兒,回頭向春秋裁縫店走去。
………【多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