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唯有睡覺最是舒坦。
兩點半珍珍準備叫我起床,洗漱過後直奔機場去,到了那裡也才三點十分。
我在接機廳裡找了個位置坐下,阿達坐在一旁陪著。
這接機廳很多人,非常的吵鬧,在出口處站著一排排的人,手裡都拿著牌子。
我隨意掃了一眼,才發現那牌子寫著的是某個當紅女明星,大概是女明星來S市幹嘛嘛的,這些粉絲自然歡喜雀躍的等著。
因百無聊賴,我一手撐著下巴也想看看熒屏上的明星跟肉眼實打實看到的到底有什麼區別。
恍惚的,突然聽到那些人發出尖叫聲,隨著尖叫聲越來越激烈,那通道口,一個穿著藍色條紋寬鬆長襯衫,一條牛仔短裙的女子走了出來,女子戴著棒球帽,戴著一副大墨鏡,倒看不出什麼來。
我撓撓頭,瞧著那張臉蛋能看到的,跟電視上的差別還是挺大的,果然,磨皮和燈光效果很重要。
一眾粉絲擁簇著這個女明星緩緩向這邊過來,我不認識這個明星,沒有過多關注,剛收回目光手機就響了。
“你出來了?”我接通之後遙遙的看著那通道口問。
他應道:“出來了。”
我剛聽到這話,果真就看到他從通道口出來,穿著一條黑色皮褲,上半身是一件漸變斑點襯衫,頭髮鬆鬆散散的沒有打理。
唔,依舊好看得很。
我起身走過去,一旁的阿達接過他手裡的行李箱。
“走吧。”接機接得很無聊,但算是功成圓滿,我轉身要走。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臂,輕輕把我抱在懷裡,手在我頭上揉了一把。
我特別愁苦的想,好不容易打理好的頭髮,就這樣亂了。
他這樣有些奇怪,還沒等我琢磨出來,他已經鬆開了我牽著我的手出去。
我跟著,一臉莫名其妙,莫非回去給他奶奶過個生日,這就把腦子過出了問題?
這有沒有過出問題來不打緊,我邁著步子跟著,在這檔口卻忽然看到原本本來對著那女明星拍照的某一個記者,鏡頭忽然對著我和衛輕颺。
明顯的感覺到閃光燈閃了幾下,記者已經轉身快速消失在人群了。
我汗毛一陣狂冒,連忙拉住衛輕颺,擔憂的說道:“剛才我看到有記者拍了我們的照片,衛輕颺,於慶陽跟我離婚的事情他不允許我說出去,可是現在我們被記者拍到,怎麼辦?”
記者的嘴巴什麼東西都能說得出來,倘若說我跟著出軌,或者說其他的,我這是澄清還是不澄清?
況且於慶陽要是因此又作出什麼么蛾子來整治我,我這是該怎麼辦?
越想越不安,衛輕颺面色平和,把我拉進了車之後直接離開。
我大蹙眉頭,不悅的看著他:“你不覺得很嚴重嗎?”
“不覺得。”他雲淡風輕的答。
我眉頭皺得更緊,有些著惱的說道:“倘若不是你非要我來接什麼機不就好了嗎?現在被人拍到了我們的照片,媒體上會怎麼說?我剛幸運著從媒體新聞的視覺裡消失無蹤,現在倒好,於慶陽那人渣肯定會借題發揮的。”
越想越頭大,我不想跟他爭吵,索性別開眼看窗外,自己生悶氣。
這生氣的檔口,他卻忽然開口說道:“放心,有我呢!”
我扭頭看他,他依舊一臉淡定,彷彿當真不會有什麼事情一樣。
我忽然覺得不是很看得透這個人,他們衛家在帝都,帝都衛家?那個衛家我忽然有了那麼一點興致。
是什麼樣的家庭,才會養出這麼一個淡然冷漠,素雅又清貴的男人。
他既然說不會有事,我也放下心來不在理會,反正我現在跟他已經結婚,事兒是他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