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是我的人抄襲的別人,那麼只能是別人抄襲我家的,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抄襲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帶節奏抹黑闕笙,這不是至闕笙於死地嗎?
可我得罪了誰?於家?還是墨淑華?或者易月書?總不會是衛家吧?
這麼一想,似乎我得罪的人還挺多的,但也不至於啊。
於家人早沒了蹤跡,他們當年被衛輕颺整得那麼狼狽那還有這個實力來整我?
墨淑華的話,雖然跟她還沒有冰釋前嫌,但她還沒那個能耐左右得了局勢。
易月書嗎?我搖搖頭,我都跟衛輕颺離婚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麼說來,最有可能就是衛家了,他們想要竹子的監護權,奈何衛輕颺最終將竹子給了我。是了,肯定是這樣,他們不甘心,就耍手段,讓我沒了闕笙,讓我失信,讓我……沒人敢跟我合作,我還拿什麼賺錢養竹子,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拿這個說事,逼我自動將竹子交給他們。
太過分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子?
我在心裡已經認定了是衛家人所為,對他們又多了幾分不滿,連帶的也惱上了衛輕颺。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敲門聲將我紛亂的思緒拉了回來。
“請進!”我開口道。
門開了,映入眼簾的人是我沒有想到的,驚訝道:“怎麼是你?我不是打的電話給苗苗的嗎?”
“她剛剛有急事要出差一趟,碰巧我回來也沒事情做,就來了。怎麼,不歡迎?”清朗的聲音響起,人已經進了辦公室,還順手帶上了門。
算了,誰來都一樣,只要能幫助我就行。
我牽強地笑了笑說:“你這說的哪裡話?我怎麼可能不歡迎你?請坐,方大哥。”
方永桁不置可否,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我站起身走了幾步開啟門向外喊了聲:“懷澈,倒兩杯茶進來。”
剛說完,方靜書就拿盤子端了兩杯茶過來,將茶放了一杯在方永桁面前桌上,另一杯放到我的位置前的桌面上。
將茶放下,方靜書便慢慢往門外走,我坐回位置上,方永桁指尖敲了敲桌子說:“說吧,遇到什麼麻煩了?”
一時間我竟不知道從何說起,看到還在辦公室門前沒有出去的方靜書,就說:“靜書,你過來跟方大哥說說這件事。”
方靜書沒有絲毫猶豫地回頭,來到辦公桌邊,在我的示意下坐到了方永桁旁邊的椅子上。
我將電腦螢幕滑鼠鍵盤轉到方永桁那邊,方永桁在一邊瀏覽著那些內容,方靜書則在一邊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據方靜書所說,事情是這樣子的,上一本畫稿快到尾聲的時候,他們就按照往常一般準備新的畫稿,這次的畫稿準備了兩個月了,就在十天前,上本畫稿完結的時候同時進行了新稿的宣傳。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到第五天他們發稿上去,才過兩天就接到投訴,說我們抄襲。方靜書懷澈他們也及時去了解情況了,卻發現情況不簡單,評論區有小號在帶節奏,到現在已經一面倒了。
方永桁將事情瞭解清楚後,我便讓方靜書出去了。看著坐在我對面沉思的清朗男子,我不知道他能不能靠得住,但我只能選擇相信他。
沉思了一會,方永桁才開口:“依照我的分析,如果你能確定這稿是你們原創的,那麼只有兩種情況。”
“那兩種?”我沉不住氣地問道。
方永桁伸出一根手指頭說:“一:你們公司的網路遭入侵,被有心人盜取了稿件;二:內部洩密;當然或許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遭外人入室盜取機密。”
聽了他的話,我皺起眉頭,想了想說:“按你所說,如果是電腦遭入侵,對方不可能只盜取一本稿件的吧,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