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個野人的話突然讓我僵在原地。“我是誰?我到底是誰?”他痛苦驚慌的聲音傳來“我是花沁顏,呵呵,我是花沁顏。”
聲音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我聽完這句話眼淚滾滾而下,我撲了上去,從地上把他拉起來,他的長髮耷拉在臉上,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聲音那麼像是——夜風歌。
“你,你是誰?”我捧著他的臉,顫抖著身子。
他似乎笑了笑,又似乎在皺眉“我是誰?我是花沁顏,我是老婆,不,”他突然“嘿嘿”的傻笑了起來,“我是藍惜涼,我是藍惜涼,我是老婆,呵呵,呵呵。”
我淚如雨下,也顧不得他會不會疼,我用裡的用手就著我的眼淚,死命的擦他的臉,隨著我拼命的動作,他不時的皺眉,可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