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說了不管他的。”呵呵,臭小子?想必就是那天那個被大石頭壓到吐血的孩子吧!那當初尤薰來借密先生去用的大概也是為了那少年吧!
“可是,那少年真的好可憐。”
“星兒,有些事情是我們插不了手的,就像我倆之間的事,即使旁觀者再清,也無法插手,因此,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桑迪恆吻上碎星的頸項,引來碎星一陣酥麻,“星兒,剛才我們還沒有吻完,現在繼續,好不好?”
“嗯……好……可是……不…不要在…這裡……嗯……”
“星兒,我的星兒。”桑迪恆狠狠抱起碎星,飛快的衝進船艙,哪知……“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他不過是想和星兒好好親熱一下,怎麼有這麼多人不滿啊!!!
只見桑離行笑的有些勉強的看著他:“大哥,我可以這麼叫嗎?”
“你怎麼在這裡?”桑迪恆不可思議兼不滿的看著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自己房內的桑離行。
印象中,他總是狂妄自大,並且奸詐狡猾,哪會像現在這般有些無助的感覺。
突然,桑迪恆似乎想到什麼似的,上前一把拉住桑離行的手腕,“行,你的傷……”
桑離行眼中突然閃過意思複雜的神色:“那傷早就好了。”
“什麼?”那種被長劍穿過腹部,並且流了這麼多血的傷,他竟然說不到五天已經好了,還“早就”?
“大哥,先別說這個,我想在你這兒躲幾天。”
“咦?”第一次見到桑離行如此出乎意料,桑迪恆不解,“是不是那天那個人對你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又來殺你了?”
“嗯……”桑離行突然流下淚水,“他,他說要扒了我的皮,嗚……大哥,我好怕哦!”
桑迪恆火大的瞪大眼,輕輕放下碎星:“該死的,他以為他是誰啊?他說扒皮就扒皮啊!?走,帶我去見他,看我不收拾他。”
桑離行忙拉住桑迪恆,眼中帶著有些奇異的光芒卻不易讓人察覺:“不,不要了,大哥,只要讓我在這裡躲一下就好。”
“為什麼?”桑迪恆身形一頓,轉身,“行,你從來不曾怕過任何人,怎麼現在怕起他來了,他到底是什麼人?”那個一身黑衣,連眼睛都蒙掉的男人給人一種黑暗的感覺,讓他不怎麼舒服。
“他,他是惡魔。”桑離行很小聲的說道。
“呃?”惡魔,哈哈,對於那種陰氣十足的男人也只有這個詞最適合他了吧。
“大哥,好不好!?”桑離行再次懇求道,他看向碎星,“碎星,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該找你麻煩,但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那個人說得出做的到的。”
“這……我當然是沒問題,只要恆答應就好。”碎星轉向桑迪恆,“恆,你總不會這麼記仇吧!?”
桑迪恆笑道:“真好笑,他是我弟弟,我幹麻和他計較,而且你又沒有怎樣。”
“謝謝大哥。”桑離行隨即破涕為笑,說完便大刺刺的躺下,嘴裡笑聲的嘟噥著,“大哥,讓我睡一下哦,人家已經兩天沒閤眼了。”語罷,便沈沈睡去。
“你!!”桑迪恆正想衝上去,卻被碎星拉住,“星兒,這可是我們兩個的……”
“噓,你沒看見他真的很累了嗎?”碎星笑著安慰他,“我想他終於遇到剋星了,你瞧他怕那人怕成那樣,難道你不覺得那人其實……”
“星兒,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知道嗎?那個人曾經說過三弟是禍害,他那一劍似乎在阻止三弟,而他當時抱起三弟時卻又是如此溫柔我就看出來了,可是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能讓三弟如此害怕,而且……更奇怪的是三弟的傷??”
“嗯,”碎星親吻桑迪恆的臉頰,“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