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人非同小可啊,他們一個個都精明的很,斷然不會只為了幾兩銀子就做這事兒……
特麼的皇上還沒死呢,你們就想著要認投新主子了?
“蕭辰你說這事兒要不要稟告皇上?”龔守禮請教蕭辰,因為蕭辰目前是他們辦案小團伙的首領,主要是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這種事你一定要抓住切實證據,人贓俱獲才行,否則就算是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承認的,承認就是滅門的死罪啊,誰會承認?你稟告皇上,皇上若問你要證據,你就也沒法回答,總不能說是你風聞的吧?”蕭辰道。
“話是這麼說,但如果皇上定下的考題真的洩露出去,咱們又沒有抓住現行,那豈不是……”龔守禮道。
“說你傻,你就流鼻涕,洩露出去不是更好?”蕭辰道。
“耶,你這叫什麼話!”龔守禮驚訝。
“老龔啊老龔啊,遇到事情要冷靜,我看你就有點激動,腦子都不好使了,考題洩露出去怕什麼的?咱們考前臨時換題目不就得了?”蕭辰笑道。
“臥槽的可不是這麼回事兒嗎?”龔守禮聞言大為懊惱,用力拍打自己的腦袋。
“別打了,本來就跟西瓜一樣,再打成爛西瓜就算是徹底廢了。”蕭辰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龔守禮問道。
“主要是現在咱們也拿不準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高調公開處理,還是低調秘密處置?我剛才也跟皇上稟告了程友文的事兒,皇上好像也不置可否,那咱們就也一邊暗中調查,一邊靜觀其變吧,總之要讓皇上佔據主動。”
“嗯,皇上召見你這麼久,還聊了什麼了啊?”龔守禮明知道不該問,卻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臉上的神情也極為古怪。
“你老龔想問什麼啊?”蕭辰道,“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只要你問了,我肯定回答你,哪怕是天大的機密之事,我也絕對不會瞞著你,你問啊。”
“那還是算了吧。”龔守禮聽的直咧嘴。
“你看你都不敢問,我怎麼敢說呢?”蕭辰笑道。
“跟你說話真特麼的費腦子!”龔守禮道,“本想要打聽點事情,卻差點被你探知了底細,總之有些事你知道,我也知道,我知道的,你未必知道,我不問你,你也別問我,你不敢說,我也不敢說……”
“既然咱們都不敢說,那就不說了,反正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蕭辰道,“對了,你給的那五十萬銀子可花的差不多了昂,沒有經費,如何辦事?你再拿兩百萬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