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鳳年倒是不擁兵自重,還是一副乖巧聽話的嘴臉,從來也沒有‘目無君主’但他卻就反了!”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蕭辰愛卿這也是樹大招風,關於他的風言風語朕聽聞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但他還站在這裡,替朕分憂,為國出力,反倒是那些說他的人,好多都不在了……”
“朕也不是針對你趙煜,在座諸位愛卿,誰沒有參過他?但朕從始至終,都也信的及他!他也沒有辜負朕對他的信任……所以你參他的這兩條都也不成立,朕必要駁回的!”
“皇上!”蕭辰忙道,“還請皇上也責罰臣一下子最好,否則皇上你連王爺都罰了,卻不罰臣,臣這個心裡多少也彆扭呢。”
“噢?不罰你你還彆扭了?”李萬疆笑道,“那就也罰你兩年俸祿吧,你那麼有錢,兩年俸祿也罰不窮你!”
“皇上啊,臣是有點錢,但那都是……”蕭辰心說皇上你這叫什麼話?說的我好像也貪汙受賄了似的,人家明明就沒有!
“好啦,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一個封疆大吏有點錢也不算什麼,朕也沒說要追究你,但龔守禮你一個太監,卻緣何也這麼有錢的?聽說你等閒辦一桌酒席,就是上千兩的銀子?呵呵,這可比朕的御膳都要貴百倍呢。”李萬疆不理蕭辰,又奔著龔守禮來了。
“哪個王八蛋這麼血口噴人的!”龔守禮急赤白臉的道,“奴才昨晚給犬子擺滿月酒,只請了兩桌客人,每桌都盡力置辦,也不過只有二百兩銀子而已,平時奴才也從來不擺酒請客……”
“朕話沒說完,你就打斷,真是無禮之極,這一條就是罪!”李萬疆道,“有理不在聲高,你跟朕嚷嚷就能自證清白了?朕平時對你委實是太過寵溺,才導致你如此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限你三天之內,將所有家產明細寫清楚給朕!”
“奴才知道了。”龔守禮立刻蔫吧了。
“不止是給朕,還要抄送一份給都察院!回頭還得讓趙煜派人去驗證清查,若敢有隱瞞,看朕怎麼收拾你!”李萬疆道。
“皇上啊,這莫不是要抄奴才的家嗎?”龔守禮弱弱的問。
“若有來源不明的鉅額財產,必然是非法所得,朕不但要抄你的家,還要治你的罪!省的大傢伙總說朕偏袒你……”李萬疆道。
“奴才謝主隆恩,皇上聖明!”龔守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