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高興。
知道現在不是讓蕭墨翰進去的時候,乾脆拉了蕭墨翰在外間坐下。
“爸,我們父子倆也好久沒聊過天了,今晚就在這兒話話家常吧。”
這是在外間,跟裡間只隔著一道薄薄的門,不隔音。
他父子倆的談話肯定能被裡間的徐思思聽見。
蕭墨翰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同他面對面坐下。
喟然說:“好啊。以陌,你和以笙兩個,從小到大,爸都關心得不夠,你們一定很怨恨爸,是不是?”
蕭以陌笑道:“爸,你說什麼呢?你沒有管束我和以笙,給了我們足夠自由的發揮空間,並不是壞事。”
瞧見茶几下面有一盒麻將,心中一動。
拿了麻將出來,開啟盒子,敲打著裡面的麻將。
說道:“爸,你在外面交際,打麻將的時候應該也不少吧?真想什麼時候能見識一下。”
敲打麻將的熟悉的聲音傳進裡間,徐思思心癢難耐。
她為了今天晚上跟兒媳的父母見面,很是精心準備了一番。
打從前兩天起,這雙手就再沒碰過麻將了。
她得養好精神,好好打扮一下自己才成啊。
☆、從頭再來5
先前只顧著生氣,將麻將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此刻心頭的氣稍微平和了點,再聽見這麻將聲響,癮頭一上來,著實難耐。
蕭墨翰答道:“我打麻將打得不多,不過有時候交際確實需要。麻將這東西,有空玩玩還是不錯的。等以笙回來,我們一家四口正好圍一桌。”
徐思思在心裡罵了一句:“臉皮厚,誰要跟你圍一桌?”
不過,想著向來反感她玩麻將的老公兒子如此說,心頭倒也有著幾分暖意。
蕭以陌本想說,現在加上柯小菲,也可以湊一桌。
不過,怕在這當口提到柯小菲,會讓徐思思聯想到薛玉梅,從而前功盡棄。
而提到以笙,卻可以引起她的感情共鳴。
他們現在不是正在打感情牌嗎?以笙就是最有力的一張牌。
因此,蕭以陌沒有提柯小菲,贊同他爸的話。
“是啊,以笙快回來了。哇,爸,你跟媽都是老手,到時候我們兄弟倆豈不是會被你們殺得落花流水?”
蕭墨翰說:“我算什麼?你媽才是高手,到時候啊你們倆就等著認輸吧。”
幾句話聽得徐思思豪氣頓生。
在蕭家,她從來都被預設為是最沒用的那個。
以陌以笙小的時候,她還可以訓訓他們。
可如今,兩個兒子都長大了,本事一點不遜色於他們的父親。
相較之下,她什麼也不是。
可是,在麻將這方面,她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殺得他們父子三個片甲不留。
徐思思想象著自己在麻場叱吒風雲的景象,一時間,忘了再跟蕭墨翰賭氣。
只聽外面蕭墨翰感觸地又說:“說起來,我打麻將還是跟你媽學的呢。”
“哦?”蕭以陌極有興致地問,“原來爸還是媽的徒弟?爸,你怎麼學的?”
蕭墨翰呵呵笑:“你爺爺奶奶從來不打麻將,我也不會。建立綠元那會兒,要打通一個關節,那人就好麻將這一口。我專門向你媽學了麻將,總算把他給對付下來了。”
蕭以陌大讚徐思思:“媽可真了不起,說起來,媽真是綠元的功臣呢,也是時代集團的功臣。”
☆、從頭再來6
徐思思想起了那些久遠的往事,鼻頭酸酸的。
她沒有想到,這些陳年舊事蕭墨翰還都記得。
她還以為,自己在蕭墨翰心目中當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