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喜歡在床上對目標下毒,手段也是千奇百怪。知道的人,無不恐懼莫名,如避蛇蠍。
宇文軒還沉浸在那幾種下毒方法的匪夷所思中,待回過神來,再看向秦羽瑤的目光便有些調笑:“瑤兒不會那樣對為夫的吧?”
“啪!”秦羽瑤伸手在他頭上打了一巴掌,而後跳下他的膝蓋:“太晚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宇文軒有些委屈地看著她:“瑤兒,你如此狠心?”
秦羽瑤“哼”了一聲,一邊整著衣襬,一邊揮手攆他:“狠心也不是一兩日了,你早該習慣才是。”
近來一直忙著製衣與大比,秦羽瑤與宇文軒親密的次數,屈指可數。宇文軒早被憋壞了,偏偏秦羽瑤沒空理他,直是委屈得不行。幽怨地看她一眼,才不情不願地緩慢起身:“等到事畢,為夫一定要吃一頓飽的!”
秦羽瑤還嫌他磨磨蹭蹭,便走過來推他:“好啦好啦,到時候不光讓你吃飽,還讓你吃撐如何——等等!”
就在秦羽瑤推著宇文軒來到門口,忽然鼻尖微動,猛地皺起眉頭:“你——身上有傷?”
宇文軒心頭一跳,不動聲色地掙開她的手,不以為意地道:“中午為寶兒雕了個墜兒,不小心劃了手。瑤兒的鼻子倒是尖,這都聞到了?”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不早了,你睡吧,我回去看寶兒有沒有老實睡著。你不知道,他最近跟澄兒學壞了,有些愛蹬被子。”
秦羽瑤抓緊他的手,大力把他往屋裡拖,一直來到床前,才冷冷道:“脫!”
“瑤兒?你明日還要忙,今晚這樣,明日會不會沒力氣?”宇文軒站在床前,衝秦羽瑤眨眼。
秦羽瑤抱手冷笑:“再裝?”
宇文軒從未見過秦羽瑤如此刻薄譏諷的模樣,不由得眉梢直抽,心知瞞不過去了。只不過,還是有些僥倖,笑道:“真的沒什麼,小傷而已。”
秦羽瑤只是抿緊嘴唇,目光如刀子一般割過去。
宇文軒便知再也瞞不下去,他心裡有些無奈,便解開衣衫,露出左邊腰間:“嗯,不小心,被割了一下。”
秦羽瑤目光下移,但見他腰間纏著厚厚一圈紗布,紗布最外邊有鴿子蛋大小的一點血跡。
“纏得這麼緊,是打算瞞死我了?”秦羽瑤緊緊抿著唇,從牙縫裡道。若非他在這裡坐得時間過長,起身時牽動傷口,這才露了行跡,她豈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了?
“怎麼傷的?”秦羽瑤的目光死死盯著紗布,如此厚的紗布,尚能滲出血跡,可見宇文軒所言不盡其實,必不僅僅是被割了一下而已。
“唔,出去辦了些事,不小心傷到的。”宇文軒不想說出那些事來叫她煩心,因而穿回衣服,反過來安慰道:“不礙事,過幾日就好了——瑤兒,你,別哭啊!”
但見秦羽瑤的嘴唇抿得死緊,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淚珠大顆大顆地從眼眶裡滾落下來。
宇文軒方才還有些暗暗的開心,他家瑤兒如此敏銳,對他也關心得緊。然而看見秦羽瑤的眼淚,一時間懵了,下一刻便後悔不迭。他不該耽誤這麼久的,被她發現時便該撇開她走了的。他怎麼能一時糊塗,想要享受來自她的關心呢?
“瑤兒,對不起,我以後都小心些。”宇文軒見把秦羽瑤嚇壞了,心疼極了,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卻被秦羽瑤躲開了。秦羽瑤滿臉倔強與冷硬,讓宇文軒有些無措:“瑤兒,對不起。”除了對不起,他竟不知道說別的了。
秦羽瑤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眼淚,帶著一絲鼻音道:“叫千衣回去保護你。”
宇文軒立即搖頭:“不行!”但見秦羽瑤投來的怒視,不由得心中一軟,然而腰間的傷處提醒著他,又令他硬起心腸來:“你武功沒我好,你更需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