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著眉毛看著雲漠唯,只見雲漠唯小手指著身後。
“雲漠唯,我跟你沒仇阿,至於這麼損我?”
相信
身後站著木巖,今晚的他隨意束著黑髮,白玉簪插在髮絲中。一身鑲金鋁黃色長袍。
“有仇無仇看的只不過是心情,我不高興了,什麼話也能說出來。”雲漠唯食指劃過青瓷杯杯口的邊沿。
“嘴可長在我臉上,假言亦真,真話非假。”雲漠唯笑著說出口,臉頰微紅,興許是河水散出的冰涼氣息凍著了她。雲漠唯起身,突然咳嗽幾聲。
“咳咳,咳,不說了,你們隨意吧,不過,木巖,衷告你一句別因為仁慈讓自己抱憾終生。“雲漠唯揚起頭看著木巖,說:“你們的事我不想摻和,我就先回好了,沿路風景也許會不錯,慢慢欣賞吧,言辭太后那,我頂著。”說完不等墨清懿木巖開口轉身就走。雲漠唯平靜的樣子令木岩心裡一暖:總是一副大人模樣的小丫頭。罷了,拉起墨清懿的手向這岸邊走去。“說說怎樣?““不怎樣,夫授之意不從失德!哼。“墨清懿冰冷著臉顯然是聽信了雲漠唯剛才的話。“既然如此…隨我來。”木巖拉著墨清懿下了龍船,來到了河岸旁的壩堤上。兩人坐下,半晌無話。
“我以為你會相信我。”
“何來不信?”墨清懿面容平淡的反問。“行如此,語如此,通通洩露出你不信。”木巖手裡握著檀扇尾端佩戴的白玉佩,惟妙惟肖的一隻睚眥。非龍非虎,只不過木巖行影不離的檀扇,那是真正的飛龍。
“…木巖,我自卑罷了,感覺配不上你,像我這樣的人怎麼配的上人中之龍的你?現在我只是萬千平民中的一個,隨風飄,隨風蕩。原來的我就如被你著飛龍震攝的睚眥。“她拿起木巖扇子下垂吊的玉佩放在手心。
“可如今…”墨清懿越來越大的手勁捏著玉佩。“它破碎的一文不值了。”“咔嚓”白玉四分五裂,白色的粉末灑入了浣河之中。墨清懿將手心朝著河,慢慢的伸開,“嗵“極為輕微的聲音傳來。
“看阿,破碎的東西,癒合不了了…”
“不會的!”
又是一聲“咚。”木巖整個身子投入河中,獨留墨清懿坐在壩堤。
“怎會?”墨清懿臉上露出悲傷的笑容。慢慢攤開手,一塊白玉碎片擺在手中,正是那塊睚眥玉佩心臟位置的碎片。“心都碎了,還怎麼癒合…?”月光照著面容憔悴的墨清懿,那般的孤寂,她身邊的月景也顯得那麼淒涼。水中的木巖緊閉氣息,雙手捏著幾塊殘破的白玉,雙眼還在探索著。“沒有,沒有,為什麼唯獨找不到心臟?!”木巖緊蹙劍眉,心裡暗暗的想著。
“不行了,唔,先上去。”木巖臉色通紅的向上游去。“譁。”水花濺起一陣嘩啦作響。“清懿,不管怎樣,你都要信我,漠唯只是胡說了幾下你就不相信我,要是從陸泱口中說的,你是不是就要堅決的離開我!”木巖頭髮溼漉漉的,他在水中咆哮,他還沒有完全找到玉佩的碎片,他也著急。
“不是,不是…你以為我願意?你以為我會走嗎?我有那個勇氣嗎?”
熱戀
“不哭,誰也不能把你帶走我的身邊…你自己也不許,不許。”木巖遊近岸邊,暗勁一使就跳上了壩,還沒待墨清懿反映過來,霸道又柔膩的懷抱一把抱住她。
“你就像漂流不定的蒲公英,風到哪你去哪,可我要做你一輩子留戀的土地,用土壤中的營養滋潤著你,讓你成長不再隨風飄蕩,不會讓你再受傷。”
“可我畢竟不是蒲公英,也不會有風把我帶到你身邊。”
“風阿,風,它自然是…哈欠。”不是吧,我說一次情話容易嗎!木巖打完噴嚏心裡很氣憤的說道,畢竟也是,這噴嚏確實是不適時,像木巖這樣高傲的人,怎會輕